他踢了踢脚边的蛋壳,嫌弃的看了一眼马上要溢出来的垃圾桶,又把火关掉、锅盖立刻盖到‘出事’的锅上,道
“我算是了解到了,有人是正经杀手、有人是马路杀手、你是厨房杀手,行了,我来吧,你赶快麻溜的上去洗漱换衣服,然后再下来吃饭”说着把已经平静的锅里的东西倒掉
有条不紊的做着剩下的事。
楼知彦看了看周身散发着不悦气息的人,自知理亏,又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厌恶的咂了下舌,赶忙上去洗漱换衣服。
楼子钰默默的拿着抹布清理着眼前的烂摊子,可谁又会知道,要论三心二意楼子钰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两人吃完饭,楼知彦收拾收拾,就准备去公司,转头问他中午想要吃什么,自己给他送回来。
楼子钰白了他一眼,道:“你为什么要把事情干那么复杂,我就不能跟你一块,还是说作为老板的你,想要借着某些由头翘班,是吧”说着弹了他一个大大的脑瓜崩。
楼知彦捂着额头,但也没生气,温柔的说道:“那要是这样最好不过了,正好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你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们走吧”说着拉着他就往外面走。
楼子钰没有反抗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的后背,突然问了一句:“你说过的有什么事,都会跟我说的,是吧”
楼知彦顿了一下,脑子里一下子没回过来,但是身体还是比较快速的反应,点了点头。
楼子钰又看了他几秒,笑着说:“那就好,记住你说的”说着先他一步打开车门,坐了上去,看他还在原地,他急忙按了几下喇叭。
喇叭声音响起,这才唤醒了愣在原地的楼知彦。
楼知彦赶忙也上车,发动着车子,向市区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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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外,一辆混合着血液泥土的摩托车停在了大门口,车上下来一个浑身是伤的人跌跌撞撞的扑向大门,他按响大门口的门铃,说了句什么,不一会,一群人赶了过来,为首的人朝摩托车和人努了努嘴,他身边的人会意的把人和车都带走,其余的收拾着由他带来的残局。
此时,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后,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亮亮的光彩。
人是被拖进去的,一直被拖到大厅,女人所在的位置。
大厅里音乐声悠扬,女人满面笑意,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突然一股血腥味直冲女人的鼻腔,女人厌恶的捂住鼻子道:“管家什么情况,你们干了什么,不知道我还在这里吗?臭死了。”
管家指了指地上的人道:“不好意思,小姐,是您说如果发现这位再次出现在我们这,要第一时间带他见您,所以没有清洗就带来了,请你宽恕。”说着弯下腰。
伊莎贝拉挪开花瓶,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尤其是看到由于他的流出来的血侵染了自己的地毯,而使得原本地毯的颜色被染,她就更加气的不打一出来,站起来拿起花瓶,就往一旁管家的头上砸,而管家则是一动不动的,直接被砸了个正凿,鲜、水、花、碎片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可管家还是保持刚才的动作一动不动。
伊莎贝拉看见他的反应很满意,走到他面前,用拍宠物的方式拍着他的脸道:“这次就给你一个教训,省的你不记,叫人待会把毯子丢出去,我不想看到被这么恶心人的血侵蚀的地毯出现在我这里,还有这块地毯的钱从你的工资里扣,知道了吗?”
管家回答了一个她满意的答案,正要走,只见伊莎贝拉拦住他道:“把那个地方收拾好,我要给我们的大功臣一个疗伤的地方。”
闻言,管家点点头,顺从的退了出去,在他退出去的那一瞬,心里一下子涌出了不好的预感。
管家贴心的把门关上,捂着自己的头上的伤,正要去落实她说的话,他刚走出没几步,就听到随身带的对讲机里发出一个声音,这个声音低沉,从来没有听到过,他说着他所希望的事情,并要求他也要配合,管家下意识就要拒绝并质问他是谁,但那边的人下一秒说的话,却让他无法不心动、无法拒绝,连呼叫保镖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管家思考了一会,也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只是让他先走,不然他就叫人了。
声音轻笑了下,骤然消失,随即而来的则是一阵刺啦刺啦的声音。
而跟那个对话的管家,则陷入了沉默,缓缓的走出门口,眼前的第四个台阶上正好放着一张黑漆漆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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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击事件已经过了好几天,可是伤痛的感觉还历历在身,但疼痛的感觉算是好多了,可让楼子钰感到麻烦的并不是疼痛的感觉而是自己的身后有多了一条小尾巴,而这条小尾巴自己还真甩不掉,也不能赶走。
楼子钰忧愁的看着眼前斗嘴的两个,他烦躁的双手一分,说道:“你们两个,我们现在可以吃了吗?如果你继续说,我想我们不需要再吃饭了。”说着摇了摇头,咀嚼起自己盘子里的食物。
斗嘴的两人看了看对方这才偃旗息鼓,开始吃饭,但眼神和眼神中还在斗法,楼子钰麻木的切着自己盘子里的食物。
楼子钰刚把食物切好,要吃的时候,就听一边的人道:“不要这样子,感觉吃饭好无聊,你们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