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那边猗窝座是怎么理解的,杏寿郎现在最为着急的事情是赶紧回去鬼杀队,把这件事情告知主公大人。
“不管如何,我现在要立刻返回鬼杀队。”他对着面前的粉发上弦说着,然后便准备急冲冲的往外走。
但还没等他走几步,便被身后的鬼物拉了回去。
猗窝座示意他看向外面早已升起的太阳。
“都这样了你还打算怎么回去?”
炼狱杏寿郎:。。。。。。
金发的青年皱着眉抱起手臂,然后余光瞄向了正在院子外面乱扑腾的鎹鸦。
。。。。。。
。。。
另一边,鬼杀队。
刚与那个自己一直看不顺眼的水柱过完招的不死川实弥一脸暴躁的走在幽静的树林间,他一边抱怨着那个半路冒出来打扰自己战斗的红发少年,一边琢磨着接下来的安排和计划。
然而就在这时,一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块状物划过一道血光,从他的身侧袭来。
白发的风柱神情一凛,然后在侧过身体的同时用手掌接住了那射向自己的东西。
不死川实弥定睛一看,然后才发现躺在自己手心中的,并不是什么‘暗器’,而是一小块还散发着浓重血腥味的肉块,仔细的看上去,那上面似乎还刻印着什么模模糊糊的字迹。
“啧,什么东西。。。。。”
他一边说着,一边甩下手中黏糊糊的肉块。
与此同时,就在任何人都没有发觉的时候。
在鬼杀队主公的住处,消无声息的踏入了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色中的男人。
早已支撑不住□□上的恶化,从而抱病卧床的产屋敷耀哉似有所觉的歪过头,看向屋子外面的院子中。
年轻主公的眼睛早已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了,但他却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个黑衣男人的到来。
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产屋敷耀哉略微勾起唇角,并在妻子的搀扶下缓慢的支起了半个身子。
他的全身几乎都已经被绷带缠满,但却依然无法阻止诅咒越来越快速的蔓延。
是的。
诅咒。
来自那正在踏入自己院落中的男人——不,或者说是鬼王,所带来的诅咒。
青年开口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鬼舞辻无惨。”
他的声音依然和缓而清亮,然而语气中却含着隐藏至深的冷意和愤怒。
听到对方的话语后,黑衣黑发的鬼王笑了起来。
“你看起来还真是一幅糟糕的样子呢,产屋敷。”
鬼舞辻无惨的态度似乎没有那般的急躁,他面对着身体虚弱到连起身都得需要妻子辅佐的青年时,表情依旧无比冷静。
不、或者说,他的内心在面对这个与自己同出一脉的后代时,平静的不可思议。
无惨看着产屋敷的眼神中甚至带出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怀念。
他此行的目的是找到那个能够克服阳光的‘特殊鬼物’——灶门祢豆子。
为了自己能够成为最终的完美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