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是讲质量的,数量并不重要。你们在一起一晚上最多多少次。我最高记录八次,他起来走路都走不稳。”
“我相信,基本上就是这质量。”我压住想从被子里再钻出来的琳琅妹妹,接着说:“到今天那小子还说没吃到你,他的生理特征你都知道。”
“他可滑啦,对了,他就是条蛇,肯定是蛇,哈,雄性的!”
电话里,我约妙曼妹妹去图书馆,妙曼属于那种兰心蕙质的女人。
她说她不陪我。还说,又会像上周,你前男友冷不丁就把你给叫走了。
我说我保证,这次再也不会跟他走了。
“我不希望你保证,我希望他能保证,或者,娶你,或者,遗弃!”
我说:“按你的说话,我几年前已经被遗弃!”
极度冷血的雄性有毒(2)
她说:“有一种动物,它会冬眠,那就是蛇;有一种人,如它一样,有很多时候处于假死的状态。在他醒的时候,他会伤人的;而在他眠的时候,又让人怜爱。你前男友就是。”
妙曼妹妹复员之前是一位文职军人。她穿军服很迷人,很美的长发。我认识她是因为她是剑龙结拜的姐姐,而妙曼后来又认了一个好干爹。
她没有白当他的姐,至少有三次保了他。
第一次,他开她老公的军车外去,撞了,很严重。她弄回去的,他没事;
第二次,他带她家警卫以及与她关系不错的几个朋友打了两个人,重伤。她
安抚的,他没事;
第三次,他与几个人合伙做生意,对方是走私犯,他被骗了,她也受了牵连。
她全权处理,他没事,离开了那里。
我一直以为妙曼妹妹是无怨无悔地做了这此事。一晃几年,妙曼妹妹才告诉我:他呀,粘不得,有毒。
她这一说,我想起剑龙常说,女人为你做了什么,她总会找一个机会要回去的,我为什么感恩?
他对我说这话的时候,我一般会这么回应:“我是不是也应该向你要点什么呢?”
他总是冲我摊开双手,很自信地说:“可能吗?你会要什么?笑话!”
才放下电话,剑龙就来到我这里:“哟,这儿还有一条美人鱼呀!”他掀开被子拍了拍琳琅妹妹的屁股,就在琳琅妹妹叫非礼的时候,自个儿洗澡去了。
他包着我的浴巾躺在沙发上对我说:“酒喝多了点,给我按按头。”
我按着他的头,想着:在他醒着的时候,他会伤人的,而在他休眠的时候,又很值得人怜爱。
他的电话响了,里面是女高音:你还不来,我不会放过你,我——
他按了手机,关了。
我一直在为他按摩他的头。
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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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曼妹妹所说的“处于假死的状态”比彪妹妹说“他肯定是蛇”有深度;而琳琅妹妹Zuo爱八次的能量,让她对蛇性的剑龙有着性欲的冲动,她认为他很棒;我也认为他很棒,让身体做主,也是一种恋爱的本能反应。
男人消耗男人的利器不是同性恋是钱(1)
“我这小白脸可是自己每天早上刮出来的,你前男友真省事,天生小白脸。”
“是的,他没有胡子。有一部名著上有这样一句话,‘没长胡子的男人就像长胡子的女人一样令人恶心,’你肯定不同意。”
与我说话的是我的同学。他是咱们这儿戏剧院的小生,学完后,他改行当了干部。
小生干部对谁都好,对我也不例外,我曾错误地以为他爱我,其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爱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