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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3页)

展昭见一条路平平坦坦,干干净净。两边皆是密林,中间单有引路树。树下各有一人,俱是浓眉大眼,阔腰厚背,一对一对的实在不少,心中纳闷,便问白玉堂:“这些人是做甚么的?”

白玉堂道:“这些人俱是他兄弟手下头目,为防江上械斗,轮流来站班。想是他们自幼见父亲点兵带将的眼气,弄成这样过过干瘾。”

展昭听罢道:“怎不见你们岛上弄这阵势?”

白玉堂傲然一笑:“我家自有一套戒律,不用弄这些玄虚吓人。等会到他家你就明白,他兄弟别样还好,就是好排场。”这话又有些刻薄起来。

走过树林,又有一条青石路,通到庄门。只见广梁大门,左右站立多少庄丁伴当,台阶之上,当中立两人,后面又围随着多少小童执事之人。展昭暗道:果然排场!

临近,中间那两人降阶迎将上来,倒真把展昭看得一楞。只见两人着一样的天青色绸衫,一样的高矮胖瘦,一样的长眉细目,年少英俊,实在分不出哪个是去年见过的丁二侠。

其中一人赶上两步,拱手道:“展兄,一别半载,可想死小弟了!”

展昭知是丁兆惠了,忙回礼道:“丁兄别来无恙!小弟也甚是挂念。”

说话间丁兆兰也走到近前,长揖道:“展兄愿大驾光临,令敝庄棚壁生辉,小弟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展昭忙回了一揖道:“兄台太客气了,弟愧不敢当!”

丁兆惠这才向白玉堂道:“五弟,好久不见!”

白玉堂嬉笑道:“丁兄,一别经月,可想死小弟了!”

丁兆惠一听这话,改了面皮,道:“锦毛鼠京中呆了两月,果然学了巧,会学人说话了!”那“人”字咬得特别重。

白玉堂岂是吃亏的?上前一把揪住他衣襟,道:“待我好生看看,哪里像人?”凑到脸上装模做样瞅来瞅去。

丁兆惠举手一挡,道:“远点,远点,看口水喷到我脸上!”

丁兆兰道:“二弟,展兄面前,如此笑闹,不怕失礼!”

丁兆惠见哥哥责他,收敛几分,道:“展兄勿见笑,我二人少年相识,顽惯了。”

展昭道:“白兄来时原说了与二位亲兄弟般交情,展昭哪敢见笑,羡慕之心倒有。”

白玉堂看他一眼,心道:这猫儿说起谎来也是面不改色,我多咱说过这话。

丁兆惠一听乐了,五弟也不叫了,道:“小白,难为你这性子,竟承认了,不枉二哥平日百般挂念,千般忍让,来,跟二哥携手并肩亲热亲热!”说着伸手去拉。

白玉堂脸一板,一闪避过,冷笑道:“这话可肉麻的紧,亏你说得出口!”

丁兆惠见惯他喜怒随意,依旧皮脸道:“认了就认了,还害上臊了,奇事!”

展昭去岁初识丁兆惠时,见他正正经经,这时放肆起来,确也是牙尖嘴利,比之白玉堂却少了三分狂狷傲慢,多了几分亲切爽朗。

丁兆兰道:“展兄,休管他俩胡闹,庄中已备好佳茗,请随小弟来!”

进得庄来,迎面是个大照壁,磨砖对缝,四周琉璃瓦镶嵌。燕翅大门,两边门垛上都刻着砖花,一边是松鹿长春,一边是鹤寿千年。仪门内,通过两排班房就是二门,二门花墙内,两边抄手游廊直达正厅。中间甬道,两边花坛。

正厅的前门通着后门都敞开着,隐隐见后面正房游廊的还有几重院落。

到厅前; 丁兆兰道:“奉剑、侍书留下伺候。” 挥退了众仆从,进厅把展昭让至首座,兄弟俩末座相陪,白玉堂随便拣了个座坐了。

厅周轩窗皆开,窗下尚悬着两个鸟笼,各有一双八哥扑翅叫跳。展昭留心看过,觉得比之陷空岛的闲适雅致,这里布置更显庄重。

奉剑、侍书很是机灵,不待吩咐便沏好茶,捧来一只黑漆檀木盘,上有四个水过天青色儿的茶碗,小心斟上,轻放在四人面前。

丁兆兰道:“展兄,五弟,请用茶。”

展昭端起茶碗,只见茶色泛金,香味四溢。白玉堂细看了看,道:“这平日舍不得喝的‘极乐红尘’

也拿了出来。”

展昭听这茶名稀罕,问:“何谓‘极乐红尘’?”

白玉堂道:“这茶是‘双拼茶’,其中龙井是杭州灵隐寺老方丈自种,专汲山泉浇灌,又精选了野生的山茶来配。《茶经》上说:未入谱的茶,都在山坡向阳之地,得天独厚,所以味好香浓。这茶就是给神仙饮了,也算不得委屈!”说罢,瞟了展昭一眼。

展昭啜了口,顿觉唇齿生津,一股清香,直沁心肺,连连赞好。

丁兆惠待两人放下茶碗,方道:“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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