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蝴蝶却是真真切切的看见宗瀚往茶杯里扔药的小动作了,但是他也十分的渴,想要喝水,便指着赵小猫道:“小猫,你裤子没系好!”
宗瀚的眼睛不自觉的就朝着赵小猫腰上看去,花蝴蝶趁这个间隙,手法灵活的将自己的茶盏和宗瀚的调换了,咕咚一声喝了下去。
宗瀚的一颗心都在赵小猫身上,他只盯着小猫喝没喝,现在看见不仅赵小猫喝了,其他人也喝了,不由心中大喜:休沐日果真是个好日子,不用上朝不说,还能享受这样的美人!
他一边喝着自己的茶水,一面等待着这三个人药力发作,然而宗瀚等啊等,却等不到对方又任何异状,反而是他自己心中越来越焦躁了,似乎渴望着什么一般。
宗瀚又和这三个人聊了一会儿,脑袋开始昏沉,他想用手去支撑自己的脑袋,却不料只是这个简单的动作,就让他的小腹升起一股燥热。
宗瀚心中觉得有点不妙,隐约知道事情不对劲了,但是他万分确定赵小猫吞了春药,是绝对不能放走的,于是只能支开另外两个人,便故作镇定的道:“小猫,你这两个朋友是第一次来宫里吧,朕让宫女带他们出去先玩玩?朕还有些重要的话要与你说!”
赵小猫看向花蝴蝶和洛金陵,那两人一听说皇帝要拿宫女来招待自己,都有些松动。
然而坏就坏在,宗瀚拿来的药效实在太猛,他拼命的支撑着,却在洛金陵和花蝴蝶准备起身的时候,功亏一篑,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花蝴蝶和洛金陵立刻停下自己的脚步,齐齐看向宗瀚。
事已至此,宗瀚无需再装镇定,怒斥道:“你!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做了什么!!”
赵小猫不解,看向花蝴蝶:“花大哥,皇帝这是怎么了?”
花蝴蝶耸耸肩:“我刚刚看见他给我们三个人的茶水里面扔药丸,就趁他不注意,把我和他的茶水换了一下!看他这样子,大概他给我们下的是春…药吧!”
宗瀚大怒,咆哮一声:“你!唔……嗯……啊……”
赵小猫和洛金陵一起跳起来,齐声怒斥宗瀚:“你个狗皇帝,竟然给我们下药!!”
宗瀚脸上已经红的犹如煮熟的虾子一样了,额头鼻尖冒出细汗。
赵小猫还是浑然无事,宗瀚十分不甘心的盯着赵小猫,不停的用着仅剩的理智,反复的思考:没道理啊!我明明看见赵小猫喝了春…药的!看得清清楚楚的!
洛金陵骂完皇帝,取出藏在衣领处的海绵仍在地上:“幸好我没喝!”
赵小猫哭丧着脸:“我怎么办啊?我喝了三杯啊!!我的元阳啊!怎么办?!!我忽然觉得身体有点热了……”
花蝴蝶上下打量了赵小猫一眼,道:“嚷嚷什么?你不是说你整天和毒虫为伍,又吃了蛇胆么?我看你应该百毒不侵,区区春…药,不是威胁!”
赵小猫这才放下心来,拍着自己的胸口:“吓死我了!既然我们都没事,这就走吧!哎,我原本还指望这个狗皇帝送我们出去呢,原来他不安好心!”
三个人没心没肺的扔下中了春药,挣扎在理智和欲望之间的皇帝,在花蝴蝶的带领下,从皇帝寝阁后面的小门出去了。
三个人才走了两步,花蝴蝶忽然大叫一声:“哎呀,不好!我东西掉在房梁上了!”
洛金陵和赵小猫十分大方,便道:“那你快点回去拿!我们在这里等你!”
花蝴蝶赶紧返回,然而他才一踏进寝阁,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一个身穿明黄色龙袍的青年坐在地上,半靠着床沿,上身衣冠整齐,□的裤子褪到脚踝处,外衫的下摆高高的撩起,修长的大腿张开,一只手抚摸着自己勃…发的龙…根,另一只手则cha在自己的后…穴中,不停的进出,啧啧有声。
花蝴蝶被这房间中的春…色震了一下,他试探着上前,问道:“皇上,需要我帮忙么?”
被春…药折磨的死去活来,自己却始终顶不到痒处的宗瀚此刻张开他含泪的眼,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牙,用着自己最大的意志力,说出了一个字:“滚!”
就是这一个字,让花蝴蝶色授魂与万劫不复!
花蝴蝶挺身而出,将宗瀚抱到床上,分开对方的大腿,异常坚定的说:“我,一定要帮你!”
宗瀚一头乌黑的发已经散乱,双眼满是迷离的水汽,浑身的肌肤,都在敏感的颤抖,却兀自坚持:“不!不要……不要……啊……别……别这样……”
花蝴蝶将宗瀚的双腿架到肩膀上,用力挺送,气喘吁吁:“既然说不要,下面为什么……嗯……为什么夹得……啊……这么紧……啊……”
寝阁中发出黏糊糊的水声,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夹杂着宗瀚哭喊怒骂的叫声,花蝴蝶好像到了云端一般,身体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寝阁后门外的小路上,赵小猫和洛金陵蹲在隐秘的角落,不太愉快的交谈着。
赵小猫问:“你怎么会也在皇帝的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