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尔腾坐到两人中间,说道,“介意讨杯茶水吗?”
田宇淡笑道,“怎会,乔易倒茶。”
易尔腾抿了口茶,笑了笑“这茶不错,倒是孕夫要忌口些。”
田宇深意道,“看来易二爷特意查过?”
“并未,是方才我在另一条街帮了几个人,其中有位与少夫人一样有孕者,这不有些渴了买些茶水点心,那孕夫便与我说了。”
“原来这样,真是凑巧,早听闻易二爷的乐善好施,佩服。”
易尔腾摆手,潇洒道,“助人是件快乐之事,我愿一天喜乐度过,少夫人来这儿作甚?这里不是主街,并不怎么热闹。”
“我出来与纭斐散散心,主街逛厌了,瞧瞧其他街口,顺便识一识路。”
易尔腾喝完茶水,“我还有事没处理完,这茶有机会还你。”
田宇淡笑,“不必了,一杯茶水值不了几个钱。”
易尔腾没有回他,抿笑走了。
槐纭斐立即问,“你怎么和他认识了?”
田宇解释,“那次在宴会上,我出去时遇到的。”
槐纭斐无意道,“真贴心,你说,他对谁都是这样吗?听说他府上也只有一位王夫,也是指婚的,瞧样子,两人许是幸福的很,像你和韩凯耀一样。”
“管他呢,快看你的燕哥,若看不到,就只能坐这儿了。”
槐纭斐一怔,喜道,“我怎么把花楼给忘了。”转身拉起田宇道,“我去你花楼等。”
“不可靠近太多,不然会说不清的。”
“知道了知道了。”
几人转移阵地,站在大柱子下瞧着不远处奢靡花哨的花楼,由于是白天,花楼鲜少有人进出,但每路过的汉子会时不时地瞧他们一眼,若不是陌子拔出半截刀身,指不定会有什么事发生。
“纭斐,你确定是这儿吗?”
槐纭斐保证道,“当然了,我来过两次,他一般也是白天过来,就是不知道是白天什么时候来,定不住。”
田宇四处瞅了瞅,“不行,我有些站不动,先去醒酒摊那儿坐坐。”
槐纭斐忍不住看了他两眼,“你现在好弱啊。”
“我已不在是一个人了,你体谅体谅。”
“原来怀孕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太可怕了。”
“…你也会这天的。”
槐纭斐要了碗苹果汁,“我们干坐着也不是办法,要不我们进去瞧瞧?”
田宇抚着连忙摇头,“若是阿么知晓我与你来这种地方,估计也不让我出府了。”
槐纭斐不在意道,“就我们几个,在打扮的像个汉子似的,谁能认出来,在花楼人家不认脸只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