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斐聿和谢京墨两个人凑在一起,看了许久的唐家堡十几年前的情报。
“所以说,当年发生的这一场灾难是唐家堡的人做的。”谢京墨道。
“这不显而易见吗?”齐斐聿吐槽道:“你猜猜是谁?”
“唐家堡老堡主?”谢京墨猜测。
齐斐聿认同地点点头:“我猜也差不多。”
“听说有一种邪门功法,可以吸走他人的内力,增强在自己身上。”
“先在身上割一道伤口,然后覆在这道伤口吸走人的内力。”
“被吸食过内力的人,就像被妖怪吸食完阳气一样,所以有些了解这个的江湖人都称此为妖法。”
“你是怀疑那个老堡主修炼了这种功法?”谢京墨问他。
“不是怀疑,是肯定。”齐斐聿道:“别忘了,我和他交手了那么久。”
“我那个时候身上就有不少伤口了,在我被迷雾迷的神志不清时,他冲我动手时,我感受到了那种邪气。”
谢京墨想起这件事也有点生气:“那一剑还真便宜他了。”
“是啊。”齐斐聿也感慨:“地道里那么多道血痕,那么重的血腥气,真不知道他害死了多少人。”
“二十八人。”唐体恒从外面走进,给他们说道。
齐斐聿腾得起身,这满桌的资料,他都不好藏。
唐体恒却浑不在意,通晓斋那里能拿到他们唐家堡的资料也不奇怪。
“这是我父亲造的孽,我不会否认。”唐体恒坐在二人对面。
“两位有什么想知道的不如现在当面问吧。”
谢京墨也不客气:“那就请唐堡主将当年之事清楚讲一遍,也省得我们在这里瞎猜。”
唐体恒奇怪看他一眼:“通晓斋对这些感兴趣我能理解,不知道苍云谷什么时候也对这些事这么感兴趣了?”
齐斐聿手肘推推谢京墨,眼神示意他,青木你问得太直白了吧。
不过唐体恒也没有太过计较,他来就是要说清这件事的:“确实如二位所说,地牢里那些人是我父亲所害。”
“我父亲当年因为败给了天涯刀客胡志章,便陷入了疯魔,一心想要提升自己的功力,打败天涯刀客。”
“正好在此时,我的妹夫蔡胡安给他找到了那本妖法《吸心》。”
“然后,他们就在山上的财神庙下挖了一个地道,将唐家堡内武功高些的人,安排到庙里。”
“再用惊心散让人彻底失去抵抗能力后,将人拖进庙下的地牢吸食他们的内力。”
“后来,蔡胡安制作出了活死人那种毒药,原本是想控制我父亲,好掌控唐家堡。”
“结果,那毒药出了意外,将人变成了活死人,我父亲因为内力高,护住了心脉,因此只是人失了智,却能一直活着。”
“而他发病初期咬到的人,就这样开始把这毒蔓延开来了。”
“而蔡胡安也被失了智的父亲吸食了内力而死,成为了第二十七个受害者。”
“那时所有人都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毒,大家都没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