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流来到医馆门口便是听到了里面的嘈嘈声,当即二话不说对门一脚跨了进去。
砰!!!
“谁啊,不知道这里是医馆嘛?”
江自流看着一名比他还嚣张的大夫,直接就是一耳刮子。
“你特么好大的脾气啊。”
“混蛋!”被打的大夫捂着脸,气焰嚣张:“瘟疫当前,你竟然敢打大夫,我可是长安的官医,是朝廷分封下来的,即便是京兆尹大人都不敢如此对我。你就等着受死吧。”
“草!你这么牛逼嘛!”江自流一脚下去,对一旁的撼庭秋还有锦堂春呼道:“拖下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大夫在满面惊恐和求救中被拉了下去,不多时哀嚎之声不绝于耳,让得屋中的医师都是一阵胆战心惊。
“你到底是什么人。”屋中的人有些惶恐。这突然来了一个这么一个人可着实让的他们摸不着底啊。
江自流拍了拍手,在一旁的椅子上直接坐了下去,搭起一个二郎腿。
这时,京兆尹陈汤和从门外走了进来:“这位大人是此次负责长安瘟疫的指挥使流大人,还不快快行礼。”
闻言,在座的赶忙躬身叉手礼:“见过流大人。”
江自流抖着脚,一副很嚣张的模样:“我听说你们很狂,瘟疫当前都不配合府衙工作啊。”
在座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没有说话。
江自流接过下人递过来的茶,轻抿上一口:“本官呢,是个讲理的人,你们有啥不得劲儿的你们就说。心里有着怨气的工作,是会出事的。”
“哦,对了,刚刚打那医官,实非本官所愿,你们也看到了,他太狂了,没有办法。”
众人闻言,好似也真有些道理。再看着现在江自流这一脸温和的笑容,还有明事理的话,医官们也是犹豫了下出声道。
民间的医师:“银子的事,还没给我们说呢。我们这是白干的嘛?”
长安的医官:“这病治不好的,别再浪费力气了。”
皇宫里的太医:“我们要回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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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自流见状笑了笑:“说钱的,往边上靠靠。”
民间的医师一听觉得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有些犹豫了犹豫没有往边上靠。
然而,下一刻他们便是目瞪口呆:“除了边上说钱的,剩下的先给我打一顿。”
“嗷。。。你不是人啊你。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们有错吗?为什么打我们。嗷。。。”
“流自江,我们要去女帝那儿参你一本儿。”
“我们不干了,我们不治病了。你打死我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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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个嘈嘈,江自流回以的只是不屑一顾的喝茶。就这么点叨叨跟朝堂上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九牛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