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声“哼”了一声:“你那个未婚夫发消息威胁我。诶,这人你得给我处理了,真烦人。”
“这难道不是你的烂摊子么?”商立江语气冰冷,颇具不悦。
“商立江,我现在可是你的omega,保护并杜绝一切骚扰源是你作为alpha的职责。再说了,我那天已经把话说的够清楚了,你们后来到底怎么处理的?这人怎么还对我阴魂不散的?”楚淮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还翘起了二郎腿,活像个祖宗,口气大得像是欠了他钱一样。
商立江沉着脸,两手撑在楚淮声对面,死死盯着他,身上还散发出一股烟草味儿,慢慢逼了过去:“他怀的可是你的种,对你阴魂不散不是很正常么?”
楚淮声立马就急眼了:“但他名义上还是你的未婚夫,外面可都传着呢,现在消息还没走出去,当然得你来处理。还有,我说了,那杂种不是我的……”他说着说着,有点儿底气不足,做贼心虚地瞄了两眼商立江,发现对方脸色越来越黑后,识趣地不说话了。
这事儿不能怪他,他还真弄不清楚那杂种到底是谁的。
那天晚上楚淮声喝多了酒,胆子大得很,平时嫌弃肮脏的3P,那天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竟然和胡斐斐说:“要不我们试试?一个人多没意思啊……”
于是和胡斐斐两个人一人一边抬着兆卿回了家,还较着劲儿地放肆散发信息素,逼得兆卿提前进入信期,整个人混乱得一塌糊涂,稀里糊涂,一发不可收拾地跟两个alpha上了床。
第二天楚淮声一觉起来,兆卿的腺体破损,差点儿去了,吓得楚淮声立马清醒,把人送到医院后给了一大笔钱,然后麻溜儿地断绝联系,销声匿迹。
至此,他哪知道兆卿怀的到底是自己的,还是胡斐斐的,保不齐是兆卿胡乱瞎说的呢?比起胡斐斐,赖上商立江或者自己,哪一个都比胡斐斐有价值多了!
但是他现在没理儿,当然不敢看商立江的眼睛。
“一个omega就算再蠢,都会知道标记自己的人是谁,何况,你和胡斐斐的信息素,他会分不清么?”商立江冷声斥责,还是没有改变姿势,依旧盯着他,像是要逼着楚淮声自己说出真相。
我知道个屁!
楚淮声一句暗骂,然后垂着脑袋识相地示弱,还有点儿委屈:“可是你也知道啊……注入腺液和射入生殖腔,根本就是两码事啊!我哪知道除了我,还会不会有别人操他啊?你不能瞎扣帽子,把这帽子扣我头上,那我可冤可冤啦!”
“你是打算不承认了?”商立江深吸一口气,声音阴冷,听得楚淮声觉得自己要遭殃了。
“干什么?你要给他讨公道啊?这人对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你帮他根本没有半点好处,还会惹一身骚!”楚淮声恼了,斜眼看着他,还每说一句就点一次桌子,不甘示弱地散发信息素想抵抗商立江的烟草味。
一时间,办公室里又充满了葡萄味和烟草味,还伴随着一股危险的硝烟味儿。
“他是你弄大的肚子,你自己处理。”商立江收回了手,如同下达最后通牒一般地给他下命令,语气不容反驳,强硬得很。
楚淮声当即就站了起来,一拍桌子冲着商立江怒道:“你什么意思啊?”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是吗?”
商立江此时像是一头快要爆发的野兽,要是楚淮声再多说一句,就会扑上来把他给撕得粉粉碎了!
他怔怔地看着商立江,咬牙切齿:“我说了,不是我的,我不会负责的。就算是我的,钱我给了,医院我也给他找了,还想我怎么样?真让他生下来,然后推给我是么?你就这么喜欢戴绿帽么?”
楚淮声话还没说完,就被商立江握住了脖子,筋骨突起却并没有让楚淮声感到呼吸苦难,只是挣脱不开。
“我只是告诉你,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拾。”
“我偏不呢?”楚淮声仰着脖子看他,眼神充满挑衅:“我该做的都做了,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得管。”
商立江还是没松手,甚至还有些收紧,楚淮声被他压制得有些难受,身体往前倾了一些,和商立江对上眼后,索性把整个人靠在他身上,非常识时务地软下了姿态。
“这人你帮我给处理了,你要是不痛快,我给你发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