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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第1页)

上一把抓住那只手,用力一拉,将那个女孩从床铺下面拽了出来。女孩双手在半空中拼命的抓着,嘴里惊恐的喊着:别砍我,别砍我!护工闻讯赶来,将女孩按住,女孩挣扎着要反抗,同学沮丧的看着这一幕,摇摇头叹气说:她恐怕又是看到那把斧子了。女孩直勾勾的看着屋子半空中,逐渐安静下来。我示意护工放开她,轻轻拉起她,轻声的问她:你看到什么了?什么斧子?女孩颤巍巍的指了指半空,低声说着:那飘着一把斧子,那斧子要过来砍我我听到这,眉头紧缩。同学在身后对我耳语到:这个女孩经常看到一把悬浮半空的斧子,偶尔还能看到跳跃着满脸的疤痕的鬼,不过没有道理啊,最近治疗以后,幻觉应该大为减轻了,怎么病情又反复了呢。我回头缓缓对同学说:现实、幻觉、梦境你又能分清么?你能肯定她看到的就真的是幻觉么?同学被我反问给问住了,愣在那里一句话说不出来。我接着说:还记得毕业那天晚上,你喝多了,你说你在校门口看到了盛盛,你还拼命的去追她,结果没有追到,回来还和我们提及,其实,盛盛早在半年前就去了加拿大,你看到的不过是她的幻影,或者把别人错当成了她,如果没有生活的真实体验,你的那个幻觉又从何而来呢?同学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沉默在那里,黯然的说:其实,这么多年了,直到现在,我还脑海中想象着她就跟在我身后,轻轻叫我,一回头,却没有任何踪影。

是啊,他所经历的那场刻骨铭心的初恋,以女孩出国告终,此后再无音讯,尽管多年过去了,他早已结婚生子,为人夫,为人父,但那与她故地重逢的幻觉始终在困扰着他,我心里明白,时光荏苒,纵然千山万水相隔,纵然年华流逝,某些场景,某些感觉会深深烙印在人的心中,永远也挥洒不去,难以忘怀,是现实,是幻觉,谁又能说的清呢。同学的心结被我说中,不好意思的点根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你的意思是,她看到的不一定是幻觉,而是某个现实经历或体验在刺激着她,在她脑海中萦绕,令她无法分辨到底现实还是幻觉么?

我心中总有个奇特的想法,这个女孩尽管因为脑中肿瘤的影响,使得她感官世界的判断造成误差,或者说是精神病发作,产生了许多的幻听、幻视现象,但是偏偏她的幻觉又令我无法释怀,尽管我还经历过多起精神病杀人事件,一个村民把蹲在地上干活的人当成疯狗,而用镰刀疯狂的将他砍杀了,还有的病人发作,用冲击钻打进了工友的后腰,但这个女孩则不同,当我注视她的眼睛的时候,窥视到她内心是有意识的,神智是清醒的,并不是疯癫的失去理智。但是,想要走进她的精神世界,通过她的视角来分析出她脑海中隐藏的秘密又太难太难了,究竟她说的,看到的,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呢。

我正要再次询问女孩时候,发现她已混混睡去,原来护工给她打了镇静剂,这下我不得不暂时撤离了医院,临走时我叮嘱同学说,明天我再过来,把女孩多留几天,我来陪她,最近手底下有个案子,我想知道和她有没有关联,同学无奈的点点头说:找她你算找对人了,看你能问出什么来。

转天回到局里,就有两个好消息等着我,痕迹鉴定室的同事从那具女尸的颈椎骨折处提取到了少许的碎片,经过分析得出结论是珍珠项链的碎片,根据颈椎骨折处的创口分析,应该是类似斧头样的东西砍到了脖子上,脖子上正巧带着一串项链,斧子将脖子砍中同时,也将佩戴的项链击碎,所以有少许珍珠碎片残留在颈椎骨骨缝中。另一个好消息是,先前那名分局抓获的坐台女子,为了立功赎罪,积极配合警方调查,又从暂住地翻出了与小红唯一的一张合影,这张照片比较清晰,能够分辨出该女子的细节。

令我失望的是,合影照片上那名叫小红的女子并没有佩戴任何珍珠项链,也就说不敢肯定那具曾经佩戴项链的女尸与小红是一个人。法医大刘拍拍我的肩膀说:哥们,慢慢来,线索还会有的。我很感激他在我烦躁时候给我的鼓励,大刘就是这样一个人,平时沉默寡言,关键时刻总能给人以安慰。

下午,我第三次走进了安定医院,来到病房,那个女孩已经清醒了,静静的坐在床边,出神的看着窗外。我轻轻走进房间,在对面椅子上坐下来,女孩立刻叫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别坐疼了椅子上睡觉的花咪,我连忙起来,回头看着椅子上空无一物,嘴里却顺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刚我没看到椅子上还有小花咪,这个小猫真可爱啊,多白啊。女孩撇了我一眼说:我的小花咪是黄白相间的,不是白色的!我连忙陪着笑说,是,是黄白相间的,又用手轻轻在椅子上半空做出抚摸的动作,笑着说:嗯,这小猫真乖,睡的多香啊。女孩满意的点点头,这样的开场白也是我始料未及的,看来这个大家彼此都“看得见”的小花猫拉近了我和她的距离。

扫视屋内,正要引导话题,我忽然发现在门口的鞋架上有一双半高的女士鞋子,凑近过去仔细看起来,分明是在哪里见过这样的鞋子呢,我猛的醒悟过来,从口袋掏出那个坐台女子与小红合影的照片,仔细看起来,照片中人没有照全,只显示到脚踝部分,看不到小红穿的鞋子,但还是露出了半高的鞋帮,还有鞋子上的装饰花纹与一个拉锁扣,正是这个拉锁扣造型比较特别,所以我才有点印象,对比病房鞋柜上的女鞋和照片中小红所穿的显示半截的女鞋,发现那花纹部分竟十分相像,尤其是那拉锁扣,也是如出一辙。怎么照片中小红的鞋子跑到了这间病房里来呢?小红现在到底身在何处,那具女尸又是谁呢?疑问一个个袭来。

我再要询问那个女孩鞋子由来的时候,她却倒在床上睡去,我强忍住好奇,没有吵醒她,慢慢又退出病房,心想这不能着急,慢慢来,对待特殊的人要有足够的耐心

一直在医院待到晚上,就餐结束后,病人们到休息厅看电视,那个女孩也来看电视坐在后面,我则在门口静静的观察她,那个女孩忽然扭头向着我这方向一笑,冲我挥了下手,我疑惑的回头看看身后,身后空无一人,难道是在对我打招呼么,等我转过头来,那女孩已经站起来,冲我走来,眼神似乎依然望着我身后,径直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我连忙跟了过去。医院长廊灯光昏暗,她孤零零的向长廊深处走去,我则不紧不慢的跟在她后面,看她究竟要做什么,走到幽暗的楼梯拐角处,她突然停住了脚步,冲着空荡荡的楼梯招招手,喊了一句:啊,你在这了,上来啊!我看看漆黑的楼道,空无一人,浑身发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的幻觉又开始了。

我硬着头皮迎上去,问女孩:是谁来了啊,介绍下我认识啊。女孩指了指漆黑的楼道说:是小姑姑来了,她又来看我了。我接着问她:小姑姑是谁啊,从哪来的啊?女孩说:小姑姑就是小姑姑,她从花坛下面来的啊。晚上她睡那,我还给她盖了红被子呢。我立刻想到了那花坛下她埋葬的树枝小人,还有那覆盖了一层串串红的花瓣的被子。我诱导着问她:小姑姑是不是别人都叫她小红啊?女孩茫然的说:小红是谁?我就叫她小姑姑,不过小姑姑喜欢穿红衣服。

我心里明白了几分,难道她所说的小姑姑就是别人所称的小红么,女孩在那自言自语的对着空气说话,聊着什么,这个怪异的场景令人不寒而栗,我看着这个女孩和一个她脑海中的幻觉人物聊着天。阴冷的空气侵蚀我全身,我轻轻的打开楼道的灯,楼道一下子亮起来了,紧张的情绪稍作缓解,女孩冲着楼道摆摆手,似乎在和小姑姑作别。我陪着女孩回到病房,指了指门口的女士鞋子,问她:这双鞋子从哪来的?是小姑姑穿的吧,怎么会跑你这来了?女孩脸红了,申辩着说:这是小姑姑的鞋子,我也很喜欢,她睡着时候了,我悄悄拿走的,还差点让鬼抓到我呢,我拿了她鞋的事,你可千万替我保密啊,别告诉我小姑姑。我神秘的一笑,告诉她说:为你保密可以,不过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你把那个抓你的鬼和那把斧子的事情告诉我,我就不和你小姑姑说。

女孩慢慢道来:以前我总在小姑姑家门口捡东西卖,小姑姑总是白送我不用的东西,还给我吃的,我就叫她小姑姑了。那天深夜,我路过小路,听到路尽头草丛里有动静,我就好奇的过去看看,拨开荒草一看,是小姑姑在一个土坑里睡觉,我推她,她没醒过来,但是她穿的鞋子在旁边,我一直很喜欢那鞋子,很漂亮的花纹,试了下我正好能穿下去,就拿了她的鞋回去穿几天,这时树后面蹦出来个鬼,跳着扑过来了,手里还拿着斧子,我吓得转身就跑了,鬼被石头绊了一跤,摔倒了,我就跑出了小路,上了大马路,跑远了,那个鬼就没在追我。我吓得躲进了旁边的汽车院子里,里面都是停的汽车。

这样的解释,我霍然开朗,宜白路挖掘出无名女尸的地点,旁边正是有几家汽车专卖店。我望着女孩说:姑姑有没有带过一条珍珠项链啊。女孩想了想,点点头。我说着掏出了照片,指着那个小红问她,你看这个人是不是你的小姑姑?女孩看看我说:对啊,就是她!我心中暗喜,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在安定医院找到了唯一目击者。尽管她无法对自己行为,感觉做出判断,思维不太清晰,但从她迷乱的幻觉景象中剥离出现实的真实场景,是我最大的收获。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感觉啊,真是叫人难以琢磨。

转天一早,我开着警车带着女孩到了抛尸现场,女孩在老远处就开始坐卧不安,我安慰她说,不要怕,白天不会有斧子出现的,女孩在远处指认了埋尸地点,与我们起获尸体的地点相吻合。但是问到关于那个恐怖的黑影和斧子时候,女孩就再也不回答任何问题,变现得异常焦虑和烦躁,这样虚无的信息令我们一筹莫展,该如何从女孩的幻觉中找到这个真实的杀人恶魔呢?

我的同学得知了我的苦恼后,自告奋勇的要求他来给女孩做下催眠试验,看看能否找到更多的线索,我一听连连摆手,告诉他还是算了吧,你国外的电影看多了吧,目前来说,我国公安系统刑侦技术手段里面,还不包含这样的手段,并不被国内所认可,甚至说是一个禁区,从来没有听到过那个部门采用如此的催眠方法获得情报,这样滑稽的提议被我断然否决,但是我同学并没有放弃,他说,事情发展已经进入瓶颈,为什么不来试验下呢?我犹豫再三,既然局面如此,干脆就尝试下吧,也不会有什么坏处,但是我再三叮嘱他,这事千万别说出去,如果搞砸了,我这面子可往哪搁,成为同行同业的笑柄。

催眠真的有效么?这个我也心里没底,只是在国外的影视作品中见到过,也曾耳闻过国外的催眠师协助警方调查的案例。通常来说,女性在收到侵害或威胁时,因强烈的刺激而无法有效的回忆起案发经过,对具体细节毫无印象,甚至是不愿触及这惨痛的经历,而选择有意识的忘记这一切。而通过对目击者进行催眠,采用钟摆或明暗交替的闪光,柔和重复的话语暗示;引导被催眠者放松心情;降低影响记忆的因素;使之集中精神;就能使催眠者正确地回忆其曾经经历过只储存于潜意识中的细节。真实再现犯罪现场,描述出破案所需要的有利信息。当然,这些都是传闻中的故事,实际操作上来看,我国司法机关审理案件上是不会采纳此类证据的,我关心的仅仅是如何能找到突破口,通过这样的试验,找明办案方向。

我个人对催眠的了解,仅仅是局限于年轻时候看的《飞碟探索》杂志,里面讲到关于第三类接触的当事人,在遇到奇异的飞碟后,对大脑中空白的几个小时毫无记忆,根本不知道那段时间在干了什么,我想或许是地外生命将地球人的经历选择性的抹去了吧,后来是通过催眠术,目击者才断断续续的回忆起了进入飞碟后的场景,以及外星人如何对他身体考察的记忆,当时我就觉得这样的催眠真是很神奇,竟然能唤回遗忘的记忆,是否在这个脑部有肿瘤,患有精神疾病的女孩身上奏效呢,即便是回想起什么,哪个是幻觉、哪个是真实的,我实在没有把握。

我的同学表现出信心十足跃跃欲试的样子,我知道他似乎有个什么催眠师的资格证书,也不知道他从哪考来的,看他对此十分感兴趣,我就问他以前给别人做过催眠么?有什么副作用没有?会不会混淆幻觉与真实,无法分辨呢。同学说:我当然做过催眠了,我老婆!我哑然失声,我同学毫不在意的说:就在年初的时候,那一阵子我每次回家吃老婆做的饭,忽然发现她总是放了很多的辣椒,这到令我困惑了,因为我和她口味都比较淡,做饭是从来不吃辣椒的,也不是给外人炒菜,为什么她放那么多辣椒呢,我回头问她,她竟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很习惯的抓起把辣椒放进锅里,随后我提醒她几次,她都是丝毫不张记性,又是扔一把辣椒,我马上就和她翻脸了,问她是故意和我找碴吧,她又矢口否认,确实是毫无知觉的就拿辣椒罐,为此和她闹了近一个月,她也很委屈,毕竟辣子放多了,她吃不了那菜,我也吃不了,可我就不理解了她为什么还要放辣椒呢。我偷偷观察她炒菜,总是在放完油后,又是不自觉地拿起了辣椒罐,我马上拍她后背一下,她才意识过来,赶紧放下了。她又没什么异常,状态也不错,可怎么忽然有了这个习惯呢,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也琢磨不透这事,就这样过了两个月,她还是不断的放辣椒,直到有那么一个星期时间,她又忽然之间自己改过来这个毛病了,做饭又恢复了清淡,一星期后,她又故技重施,拼了命的放辣椒,甚至是越来越多。我实在是猜不透她到底想怎样了。于是我静下心来,仔细琢磨,那一周恢复炒菜清淡的日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是什么造成她如此的偏执举动。我想了整整两天,隐隐感觉好像是和我新买的那个篮球有关系,就在我新买来个篮球的第一天,她做饭就开始放辣子了,而那一周正常的日子,恰巧是篮球被邻居小孩借走玩了几天,等篮球被送回来的时候,她又开始放辣椒了,而篮球就放在厨房阳台的橱柜顶上,除了这个篮球因素,再也找不到特别的地方了。我和她精心的谈了一次,问她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炒菜变了口味,她也说不出个理由来,于是我就把她当作了第一个试验对象,为她做了催眠,找出事情缘由来。

晚上我就把窗帘都拉上了,让她看一个闪光的玻璃球,然后放一段嘀嗒声的音乐,慢慢她放松下来,和她说一些轻松的话,最后我数十下,她就处于了催眠状态,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当我提到辣椒时,她有些躁动不安,情绪紧张,我一看不能直接进入主题,便从那篮球聊起,说道篮球,她却表现得很兴奋,描述到最后,我终于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我老婆上学时候有个初恋的男友,是个外地人,特别喜欢打篮球,而我老婆就是因为看他打比赛,才喜欢上这个小伙子的,他又是四川人,很能吃辣子,如果两人去外面吃饭的话,会点很辣的菜,虽然我老婆吃不惯辣子,但每次都将就了他,等到毕业的时候,这个男友竟然不辞而别的去了其他的城市,再无音讯,后来我老婆才得知,他是早已和别的女孩相好了,一毕业就追随女孩走了。那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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