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赞同,“风水轮流转,该她受苦了。”
如棠笑两声,再然后急着要回房看姜雪甄,“咱们先回主卧吧,不然里边儿主子若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我们又得领罚。”
如意道,“还是别进去了,我们去门口看看。”
两人到门边,推开一点,往屋里瞧,只见那架子床地纱帐下,隐约见姜雪甄是靠着枕头,脑袋微垂,两只脚往左往右伸,盖着的白虎皮轻微起伏,也不知是不是看错了,她在低低吸气。
两人脸暴红,极默契地掩好门不敢入内,又转出去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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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室内,天子背着手立在佛龛前,听到姜柔菀进门的脚步声,凉声问,“你吵什么?”
姜柔菀见他背对着自己,那伟岸英挺的身形任谁见了都会不自觉想依靠,她也知道她打搅了天子,当下冷淡甚至发火都有可能。
可是她委屈!
“陛下为何要将臣女父亲撤职?”
天子道,“政事轮不到你过问。”
姜柔菀便哭起来,尽量让自己哭的娇滴滴的,“臣女不敢替父亲求情,但臣女只想问陛下一句话,当初陛下说过,待父亲从青州回来,就迎臣女入宫,这话还作数吗?”
天子眉一沉,转过身难忍腻烦,“朕几时说过这话?朕怎么不知道?”
姜柔菀难免羞涩,嗫嚅道,“是在夜里,陛下搂着臣女时,在臣女手上写的。”
当时天那么黑,她看不清天子,待伺候完了天子,才与他说了婚娶的事,天子便在她手心里写下青州,那不就是说,要等她父亲从青州回京,天子才娶她,可她父亲早回京了,也没见天子应诺,诚然是她父亲办砸了青州的事,可天子是金口玉言,他说过的话,总该算数的。
天子嗤笑出声,“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姜柔菀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与天子早在小汤山就成了好事,后来的尼姑、姜雪甄、王凝秀都不及她,论资排辈,她也配做天子的皇后。
天子瞧她确实是真以为夜里与她同床共枕的是他,看来李景崇听话归听话,小动作却不断,这是指望姜柔菀能发现他,可没想到,姜柔菀是个比他还蠢的蠢货。
“你知道污蔑朕是什么刑罚?”
姜柔菀心里直犯咯噔,天子这样子莫不是想不认吗?她更恨起了姜雪甄,定是近来天子遭她迷惑,才对自己的感情淡去了,可她怀着孕,也不可能伺候天子。
她一脸含羞道,“陛下若怪臣女不来找您,臣女知错,可臣女也是有苦衷的,臣女已有一个多月食欲不振,常干呕,小腹也鼓起来了,臣女恐是怀了陛下的骨肉。”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