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在家休息了一天,到了傍晚,虽然精神好了一些,但是阴部因为磨擦过甚,还感到隐隐作痛。
不久,何芳回来了。
吃过晚饭后,精力充沛的他,经不起两口子肉体偎依的亲热,那条粗大的阳具又勃起充血而跃跃欲试的。
他把她按倒床上又欲求欢…
“啊,不!不!”小妇人婉拒着说:“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今天休息了一整天,元气还没恢复呢。”
但是何芳淫欲正炽,那里肯听。
“不要紧的,今晚别搞得那么凶就是。”他说。
小妇人仍然婉拒说:“我底下现在还感到疼哩!你也该休息休息,保重身体才好。”
她愈是婉拒,何芳性欲愈强,他那管她吃得消吃不消,强制着把她按倒床上,扯下了三角裤…
“你真是个蛮干的人,丝毫不懂得体贴女人,简直是强奸嘛!”
她略带责备地说,他先用手拧了一下她的小嘴,俏皮地说:“就算强奸你吧!让我把你肏个痛快,再让你去法院告我犯法好了。”
他说着,疯狂地吻着她,又用手探到她的丰满的胸脯用力的揉着、搓着;上面因为吻得重了,“唧唧”发声。下面的火辣辣阳具已紧抵阴户,似要破门而入。
她的舌颇被他猛力的吸住,简直使她感到窒息。
乳峰、奶头,被她猛力的搓着、捏着…
这一阵强烈的刺激,使她又不禁淫情大发,也顾不得身体疲乏,她自动的把两腿高举起来。
他一看到她开始采取合作态度,狂喜不胜,分开她两片小阴唇,把那火辣辣的大阳具,用猛劲“滋”的一声,一下就通到底,只听小妇人“哎呀”一声,却用力地把他紧紧抱住。
何方像是虐待狂似的,不管她阴部疼还未复原,只顾自己痛快,竟狠命的抽送起来。
只狠抽了数十下,底下小妇人已挡不住的哼了起来。
“哎呀!你简直没把我当人了!你想把我肏死了么?…”
何只芳不理她,继续狠命的抽!送!速度更快起来!
“啊,哎呀…我…我…被人…强奸了啦…”小妇人哼哼唧唧,气喘吁吁浪叫。
“骚货!你把我抱得紧紧的,还算是强奸么?”何芳故意挖苦她说。
女人往往就是如此矛盾,嘴里说男人强奸她,但男人阳物抵着她花心,阵阵痛快,恨不得他继续肏她!这时她把男人抱得紧紧地,便是她愿意和欢迎男人肏她的有力证明。
只可惜这时无人作证,那些法官律师在法庭上咬文嚼字的在辩论是否强奸,实际上,她却在暗里窃笑哩。
小妇人这时被何芳挖苦,说她紧紧地抱着他,怎算得强奸?自觉不好意思,但她仍然在浪叫:“妈呀!他…他简直…像…一只…野兽…快要把…把我肏…肏死了啦!…”
她愈是浪声浪叫,何芳愈是像一只野兽般,只顾逞他的兽欲,继续不断的、狠命的抽!
阴户里阴液润滑了阴道,那粗大的阳具在抽送时便不断的发出“吱吱”响声。
只肏得小妇人昏天黑地,淫水滔滔,遍体香汗蒸淫,娇喘无力…
今晚一上场,他就一鼓作气的猛烈抽送,所以只抽送到几十下,小妇人便吃不消,到了四五百下,小妇人简直已上气不接下气,最后似连紧抱着他腰肢的手,也无力地松放了。
何芳对底还是顾念她娇弱,便不再逞强,一到快感达到颠峰之际小便把气一沉,任令那精液如喷泉般激射而出…
以往事后都是小妇人拿卫生纸替他把阳具擦拭干净,但今晚他倒体贴地不但自己处理,而且还甩卫生纸替她擦净从阴户流溢到肛门的淫液,又用手帕擦她的淋漓香汗。
而且还温存地把她拥抱在怀里,让她枕在他臂弯里好好地养神…
次早,他起床,见她兀自好睡,娇好一如睡海棠般,不忍惊扰她,留下一字条,叫她在家再好好的休息一天。
但是,当他晚上回来时,见她懒慵慵地仍躺在床上,披着白地红点的睡衣,一头秀发纷纷披散在枕上,情态动人。
他又不由的倚在床边探手至她的胸前,想抚摸她丰满的乳房…
但,小妇人温柔地接着他的手说:“别再摸,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