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说;我们要是逃跑,他们就有把柄了,我们现在不走,他们一时那我们也没法子。
绣花点点头说:关键还是要看村里人的态度,村里人要是支持我们,问题还不大,要是村里人都反对我们,那就麻烦了。
老曹说:村里20岁以上的,没有不支持我们的,要不是何大拿拿着镇上盖着大印的文件,估计村里没人理他。
4人商量一会,都有些困倦了,老曹冲着绣花使着眼色,绣花咧嘴一笑,两人窜到粮食垛后面,不一会,已经传出肌肤撞击的啪啪声,两人已经开始战斗了。
冬梅看看我,脸上也是一脸的企盼,我笑笑站了起来,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冬梅蹲了过来,从裤衩里掏出我的鸡巴,舔吸起来。
在冬梅嘴里射了一次后,冬梅困的受不了了,我让她睡觉,我叫来老曹,让他蹲在窗户下,我站在他肩头上了高高的窗户,翻了出去,蹑手蹑脚的向家里潜去,我想让我媳妇和丈母娘以及彩云离开。
走了一会,我突然想起来藏在村办大梁上的钱,没钱这几个人跑也跑不远,我换个方向,向村办潜过去。
到了村办门口,发现里边竟然亮着灯,我弯腰到了窗户下,从窗户缝往里看,里边竟然是何大拿和一个村妇,那个村妇被对着我,认不出是谁,正捧着何大拿的鸡巴狂舔着,何大拿舒服的直哼哼,我没法子,只有缩在窗口下的黑影里,希望他们完事离开。
过了一会,我探头看看,何大拿已经按倒了那个村妇,正玩命的操着,村妇躺在我的办公桌上,何大拿消瘦的屁股宛若风车一般飞舞着,我心里暗笑:这老家伙,还挺厉害。
看他们一时半会完不了,我干脆爬出村办,潜向家里,不敢叫门,翻墙进了院子,在窗户下低声喊道:玉儿,玉儿开门。
胡玉儿似乎没睡,听到我声音,开了窗户,我低声说:把门开开,别点灯。
胡玉儿起身去开了门,彩云也在屋里,看来两人一直在商量我的事情,我丈母娘也惊醒了,披着衣服从她屋里过来。
我低声说:这次比较麻烦,谁也帮不了我们了,你们几个都有危险,干脆走得了。把孩子带上。
胡玉儿咧嘴说:我们能去哪,去哪都要介绍信,都要有熟人。而且那些钱你也都给那些老干部了,家里没几个钱了。
彩云说:地方倒是有,我们去投奔我哥哥,但是没钱没介绍信也走不了啊。
我说;钱和介绍信,我想办法,关键是去你哥哥那里可以么?
彩云说;我哥临走时候说了,万一村里也不安全了,就去找他,现在只能去找他了。
我说:你们收拾些东西,准备好,我去搞钱和介绍信,我回来你们就马上走,连夜走。
几个人点点头,我翻出院墙,潜回村办。
灯还亮着,我探头一看,屋里竟然三个人了,又多了一个女人,何大拿竟然跟两个女人在疯狂的操着,我认出一个是村里一个叫巧儿的小媳妇,她丈夫在那几年饥荒时候离开村,就没回来,还有一个一直是背对我,没认出来,何大拿面对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一会捅捅这个,一会捅捅那个,倒是舒服,可是蹲在外边的我却苦不堪言,不但蚊子咬,而且蹲的腰酸背痛。
等了好久,何大拿才完事,三个人穿上衣服,嘻嘻哈哈的出了门,何大拿仔细的锁好门,三人离开了。
村办我最熟悉了,有时候为了怕忘带钥匙,我把一把钥匙藏在了门口的一块石头下,我取出钥匙,可到了门口一看,锁已经换过了。
不过这也难不倒我,我来到窗下,轻轻一拨窗户,就开了,以前我经常从窗户进出,熟悉的不得了。
进了屋里,我搬过凳子,先从房梁上取下钱袋,然后拉开抽屉,取出白天何大拿放进去的章子,找了一叠空白介绍信,全都盖了章,然后把一切恢复原样,轻轻的爬了出来。
我没有先回家,而是先到了土地庙,这个墙太高,翻不进去,我来回走着,希望能有个人出来,好悄悄的帮我开门。
我转了几圈,都没人,眼看天边有些发白了,我急的直冒烟,可也不敢叫人,怕惊动了村里人。
等了好久,一个女人从屋里出来,黑蒙蒙的看不出是谁,那女人来到墙角的厕所尿尿,我第一次偷看老婆尿尿那个洞还在,我赶紧来到那个洞口,那女人脱了裤子对着洞尿,我也不管脏不脏了,凑过去,低声说:你是谁?
那女人吓坏了,差点一屁股坐在自己尿里,我低声有说;我是支书,你是谁。
女人听出我的声音,激动的说:我是吴院长。
我高兴的说:赶紧去开门,让我进去。
吴院长拉上裤子就去开门,我也绕到前面,吴院长一下抱住我,哭了起来。
我搂着她说: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把剩下的人都叫起来,快!
吴院长赶紧去把几间屋里剩下的人都叫了起来,就剩下7,8个老干部了。都是问题比较轻的,问题严重的已经被带走了。
我对大家说:以前把大家接来,以为这里安全,可现在也不安全了,所以大家要自己想办法,想去处,我掏出一把钱来,每人分了一些,每人给了两张空白介绍信。
几个老干部老右派都感激的看着我,我说:实在是没办法保护大家了,你们好自为之了。最好大家能结伴而行,相互照应,没去处的跟有去处的走。
大家都点点头,我告别大家,奔回家里,三个人已经收拾好东西了,我把钱和介绍信交给她们,三人都舍不得我,我挨个抱了抱,狠狠心,转身走了。
三个人把孩子送到老瞎子家,潜出村,上路了。
我也回到粮仓,搭了个梯子,从窗户上翻了进去,老曹还等着我呢,看我安全回来,安心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