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方满的社畜生物钟主动把他叫醒,孔缺依然侧枕着他胸口,保持着四个小时之前的姿势,像一瓶好闻的红酒,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睡得挺香嘛,嘴上嫌弃他胖胖,背地里捏肉肉捏得比谁都积极。
方满报复心起,向上挺了挺胸,背部悬空,猛地朝床板砸下来,孔缺的头出于惯性一下磕在他胸上。
这就好比在睡梦中一下被人砸醒了,孔缺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就下意识地摸枪,摸到了方满某个一描述就会被无情和谐的地方
就……大早上的,支棱起来了嘛。
自从拍了《把魔尊藏进小瓶子》,又被孔缺揪着减肥,方满就没和五指姑娘快乐过。
支棱得像一根埋在土里即将破土而出的笋根。
孔缺活像一只从没见过逗猫棒的猫,盯着看了几秒,新奇地捏了捏。
方满倒吸一口凉气,蜷腿往外滚,“哎,你干嘛!这是另外的价钱!”
孔缺露出变态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多少?五千万够吗?”
方满:“……”这也太多了!
孔缺:“再送你一个金矿?”
“卧槽,别说了。您这话我没法接,不卖!”方满拿起枕头往腿间一盖,“你要是想来一个早安吻,我倒是可以接受。”
孔缺:“早安吻?”
方满捏着孔缺后颈,微微仰头,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
“缺er,早安。”
孔缺:“……”
方满说早安的时候,声音低哑又温柔,沾着晨光的睫毛眨了眨,就像一根羽毛挠了挠孔缺的喉咙。
很痒,痒得他想一刀捅进自己的喉咙。孔缺喉结动了动,抬手薅住方满浓密的头发,张嘴咬上了方满的唇。
“唔……”方满往后一仰,孔缺张开唇,含糊道:“我……要舌头。”
孔缺饥渴的语气就像要把他的舌头整根咬掉,方满怂唧唧伸出舌尖,舔了舔孔缺薄薄的唇,孔缺吸住了他的舌尖,引着他要更多。
舌尖扫过牙齿,进了身体,这个吻里没有糖,只有交缠和掠夺,不甜,却很刺激。
“哼……再里面一点。”孔缺抓着方满头发往下拽,眼睛微微眯着,亮晶晶的嘴唇红得像泡在水里的玫瑰花。
方满甩了甩头,拔嘴而起,讲究道:“再深就舔到喉咙了,你要吐我一嘴怎么办?”
孔缺:“……”
方满亲得破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