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吗?
“随你!”
他站在床边睨着她,一边动作娴熟地系着领带,一边冷冷吐出俩字。
说完,开门离去。
蒋南星狠狠咬着唇,眼睛变得通红,心脏狠狠抽搐。
疼!
她极力隐忍,却越忍越疼……
总归是再也忍不住,她猛地扑在床上,任由泪水沁入枕头里。
没过几秒,她又爬起来狠狠抹掉脸上的泪,骂自己,“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个臭男人吗!蒋南星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能不能?!”
可越骂,泪就掉得越凶。
不,她不要出息……
她只想要他啊!
……
叮铃铃。
门铃才响一声,门就由内打开。
"容先生。"李姨恭敬地喊了一声。
“小姐呢?”容时进屋,问。
“在房里。”
容时径直朝着司纯的卧室走去。
卧室内灯光昏暗,司纯整个人卷缩在被子里,正瑟瑟发抖。
“小纯。”容时在床边坐下,伸手想去查看她的情况。
“啊……别碰我!”
哪知他的手刚触上她的额头,她就蓦地尖叫着挥动双臂,整个人一个劲儿地往床角缩,一副惊恐万状的模样。
“小纯,是我!”
容时单膝跪在床边,倾身过去抓住司纯的双肩,沉喝道。
“阿、阿时?”司纯睁开湿漉漉的双眼,仿佛这才清醒过来一般,楚楚可怜地望着容时,“阿时你,你怎么来了?”
李姨,“小姐,是我打电话给容先生的。”
“谁让你给阿时打电话了呀?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没事吗?你干嘛大惊小怪的惊动阿时啊?”司纯顿时怒斥李姨,一副她不该打扰容时的模样。
容时安抚地拍拍司纯的手,转头对李姨说,“你做得对,小姐有任何事你必须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的容先生。”李姨点头。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见司纯脸色苍白神色憔悴,容时问道。
司纯立马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狠狠哽咽,“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梦见他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