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个地方称之为“幼泽“,这里曾经人声鼎沸,商旅“丝绸”;这里曾经万家灯火,楼兰城立。”
“汉代的张赛出使西域的时候,可能跟我们走的就是同一条路,从这里出发前往中东地区的波斯帝国跟古罗马帝国。”
“著名的探险家马可波罗就是经由这条古“丝绸之路”,来往中原跟西方。”
“到了明朝时候,这条古“丝绸之路”已经逐渐没落了,当时的土耳其奥斯曼帝国雄霸欧亚大陆,频繁的战争隔绝了东西方之间的交流。”
“而到了明朝中期,航海技术已经相当发达了,只能哥布伦开创了航海******以后,人们热衷于探索海洋的奥秘。”
“从欧洲到亚洲开创了一条新的海上之路,而原本的古“丝绸之路”已经被人们遗忘了,来往的贸易都通过这条海上之路沟通东西方的文化交流。”
“古“丝绸之路”的消失,也标志着塔克拉玛干沙漠中文明的终结,随着沙漠的日益扩张,土地沙漠化严重,古“丝绸之路”已经被埋葬在这漫漫黄沙下面。”
“那些原本在沙漠里存在过的文明与国度,成为了后人口头相传的神话故事。”
我这一番感叹下来,就连李教授也对我称赞不已,认为我说的十分在理,也具有逻辑性。
买买提老汉拿出那副地图跟我一起研究起来,结合李教授在那圈织锦上的发现,虽然无法准确的定位到那一点,可是上面的东西还是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大概的范围。
帮助虽然不大,还是能在上面找出一些显著的地标来,比如离我们大概几十公里远的地方曾今有个一个考察站,而我们下一步的计划就是在这个考察站里安营扎寨。
这一天可以说是走得极为辛苦,,刮起的风虽然不大,但是这片区域属于盐碱区,风一来刮起漫天的盐碱,这眼睛一眨就直流眼泪,搞得人心烦意乱。
买买提老汉唠唠叨叨地说,你们外地人也不想想,这个季节是沙漠中最为危险的季节,每天几乎都会有大风刮起。
这已经算是好的呢?要是遇到沙漠中的极旱天气,太阳会活活的把我们烤成肉饼。
杨子说∶“天气热点,倒还好,就是刮起这风来,什么都不能干,连句话也说不了,这一路上也太枯燥乏味了,憋得难受。”
郭青骑着骆驼过来调戏道∶“你要是憋得真难受,呐,那有个山坳,你去那里撸一管再回来,我们也不会笑话你的。”
杨子一听这话不对劲,看到考古队的人这下一齐笑了起来,就连我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杨子指着郭青,说∶“你这小娘们,还调戏起你家大爷来了,看我不抓到你,打烂你的小屁屁。”
杨子说完就催动褪下的骆驼追了上去,谁知道他跑的太急,骆驼腿一打滑,就摔了个狗吃屎。
杨子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郭青在前面对他竖手指,吐了一口口水,骂道∶“小娘们别上我有机会抓到你,非打烂你的屁股不可。”
杨子骑着骆驼来到我身边,说∶“青哥儿,连你也嘲笑我,要不咱俩一起去那里撸一管再回来。”
我难得搭理他,催动腿下的骆驼就跨了出去,杨子在后面只喊让我等等他,别太快了。
这一路玩闹下来,太阳已经逐渐沉了下去,我们加快了步伐,希望在天色彻底黑下来之前,赶到那个被人废弃的考察站。
眼瞅着天色即将暗淡下去,我们离那个废弃的考察站,还不知道有多远,这黑暗的沙漠里隐藏什么危险,谁也不知道。
我们只好快马一鞭,催动腿下的骆驼赶紧跑起来,这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四周空无一物,还好月亮也升了上来。
沿着淡淡的荧光,我们还能看清楚前面的路况,在前方远处有一大片黑色的物质,我估计那就是我们要赶到的考察站。
据李教授说,那个考察站是几十年前由苏联人出资建立的,用来研究罗布泊的地质的,不知道什么原因给废弃了。
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赶到了这个被苏联人废弃的考察站,脚下的骆驼已经累的喘不过气来。
买买提老汉把他的骆驼看的比生命还要重要,让我们赶紧爬下来,要是累坏了这些骆驼,我们就别想再走出沙漠了。
我们站在这个被黑暗笼罩的考察站前,这里的建筑跟苏联人的如出一辙,这些是典型的俄式建筑风格。
我拿去电筒照了照,发现这个考察站的规模不算小,除了最前面的这栋房子是木铸的,后面的一律是那种红砖大瓦。
只开着两个窗户,这些房子已经被沙子也染成了一种沙漠中的味道,房子上被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黄沙。
墙体已经开始皲裂了,不过还算完整,我们只在这里休息一晚,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推开尘封的大门,扑鼻而来的是一股霉味,墙角处有几道蜘蛛网,里面的一些用过的家具上一层厚厚的灰尘。
大桌子上摆着一个张相片,是考察站当时的合影,里面除了几个苏联人外,大部分是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