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高傲、暗藏的锋芒不刺人却摄人。
属于正宫,不,真正像是个Alpha的气场令楚忱喉间一紧,神色恍惚一瞬,然后世界便颠倒过来。
其实也不是颠倒,女人只是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提起,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楚忱眼睫毛颤了颤,而后腰间一紧,是顾良夜的手把着她的腰肢细细地揉:“小忱。”
“什、什么?”
楚忱强撑着气势与她对峙。女人饱含深意地看她一眼:“也许一片都不用呢。其实我也可以——”
禁锢在楚忱腰间的手忽而收紧,楚忱心中警铃大作,而后听见女人一字一顿地道:“操哭你哦。”
只是这样一句话,便令楚忱不争气地软了腰肢,腰也软腿也软,她坐在女人腿上,抓着顾良夜的胳膊,微咬下唇,直勾勾地看着顾良夜。
眼中似是抗拒,又好像是乞求。
很近了,顾良夜却在这时停下来,眼底的笑意尽数转化为认真:“可以吗,小忱?”
她问可以吗。
其实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楚忱看着她,没有答话,但却没有再抗拒了。可是女人迟迟没有再动作,只是安抚性地吻了吻楚忱的唇角,带着一丝丝不确定道:“可以吗,小忱?”
她似是非要楚忱给出个准信。
欺负人。
楚忱低声嘟囔一句:“这也太欺负人了。”
欺负她还不算,还要她自己点头吗?
然而只是因为顾良夜的这点动作,楚忱便觉出难言的空虚来。许久没有被照顾到的地方生出许多渴望来,她微张了小嘴,浪荡地吮吸起女人的手指,顺便难受地夹了夹腿,忽而望见女人脸上一闪而逝的笑。
她恼恨地偏开头,怎么也不肯开口,但是偏偏又主动攀上了女人的肩,顺便分了分腿。
顾良夜不是真正的冰山,她其实知情识趣,单单只是这么一点细微的动作,便叫她探明了楚忱的心思,她不再犹豫。
于是尝到了不一样的小忱。
同样也是很美味的小忱。
这回想要哭泣的人变成了楚忱,她先是咬唇,后来直接咬住女人的肩头,把通红的脸蛋藏起来不让人看,女人却不放过她,在她耳边蔫坏地问:“还用那一片吗,小忱?还用得到吗?”
楚忱一抖,泄愤似的把女人肩头咬的更紧,直咬出了深深的牙印。
顾良夜痛哼一声,没有推开她,只是用了些力气,便成功让女人松开牙齿,软趴趴地靠在了她怀里。
呼吸急促。
楚忱的世界变得绚烂,像是一下子看了一整夜的烟花,像是沐浴了海边的日光,又或是尝遍了世上最香醇的佳酿,所有的极致的快乐聚集在她面前,她有些受不了,失神地喘息。
顾良夜揽着她,心中同样被无法形容的快乐填满,然而某些渴望却一直蚕食着她,令她迟迟不能“放过”楚忱。
半醉半醒之间,楚忱听见姐姐问她:“有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你?”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向顾良夜,顾良夜执拗地重复一句:“有没有?”
楚忱咽下喉中的呜咽,将真话倒与她听:“没有。。。。。。只有你。”从头到尾,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