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近距离观察,基本还是没有破绽。
岳破叹口气“也难为你了,要不是我容貌过于出众,也不用化装成老头。”任盈盈呸了声道“就你那模样我愿意要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岳破道“好臭屁!喂老太婆,你老爹好象脾气不是很好对吗?会不会一见我面就宰了我,以免你这朵鲜花插在我这牛粪上。”任盈盈笑说“我爹哪能那样,他做教主那会,很讲义气,为人很豪爽。”岳破突然想到件麻烦事,那任岳丈真拿回教主宝位,哪天心血来潮带上群人想去华山一游怎办?就算没那雅兴要逼自己入魔教才能娶任盈盈怎办?自己真是大义凛然言辞拒绝,那魔教华山一日游绝对是少之不了。算计自己岳丈好象是很不道德的事情,不过既然风老头我都感卖,何况是魔教前教主,为了美好的爱情和将来甜蜜的生活,只能……
两人一路晃荡,每天早睡晚起,一天三个时辰折磨小毛驴,花费一个半月时间终于还是来到了杭州,感情值一路飚升,已经到了非君不嫁,非妾不娶的一百满分。岳破却是感叹今古女人优点基本一致,一是不会煮饭,岳破也不会,野外过夜基本是吃糊的动物尸体,为什么说是尸体?因为里面还是生的。二是不会洗衣服,碰巧岳破也不会,任盈盈学乖到一城镇先买几套衣服,一天扔一套,岳破是打好包袱,隔天翻翻哪件不是那么臭的重新穿上。三是爱漂亮,这一个半月楞没照过镜子,说是不想看见自己老的模样,全由岳破来补妆,结果慈祥老太变中年悍妇,使岳破越看心里越秫,难道这样子就是中年的盈盈?
四是有了男人忘了爹,借口令狐冲向来都拖拖拉拉,时间充足,见城游城,见镇逛镇,第二天又后悔买的东西不合算,罪过自然是全算在岳破头上。六是专政,岳破多看一眼MM,就必须检讨小半时辰,鉴于以上六条,岳破心里一直是非‘妾’不娶。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开会
杭州丰泰客栈,令狐冲和向问天两人正在郁闷喝酒,向问谈打扮成一个光头胖子,令狐冲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两人一个月前就到此,每天的盼星星却没把岳破盼来,向问天有心想先拐了令狐冲去办事,但令狐对岳破人品非常不放心,生怕又把风清扬交代的话掐头去尾,关键东西全部没交代,硬是以江湖中人,信誉第一教导向问天,让向问天闷上加闷,又不敢轻离,生怕岳破一到就伙同令狐冲干坏事,干什么坏事不知道,却对岳破的人品一样是非常不放心。
两人正在讨论岳破是否会叛入魔教这样无聊问题时候,却见一个驼背老头和一个中年悍妇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向问天大怒:自己没去惹别人,还有不知死活的人来惹自己,拿起个空碗就要砸,却听到“向叔叔,”向问天一听这熟悉的温柔甜美的声音,马上把碗在手上晃了一下,放在任盈盈面前道“大小姐,先喝点水,你怎么来了,还打扮的这么……强硬?”任盈盈牛眼一睁,令狐冲差点吓趴下问“你是婆婆?我师弟的情人?”岳破没事人呵呵道“看久了就不觉的可怕了,比桃谷六仙强多了。”
任盈盈知道岳破干了坏事,暂不计较许多,道“向叔叔,你陪我上去卸下妆,把爹爹的事告诉我知晓。”两人一走,令狐冲怒道“你爬着来的?”岳破挥挥手说“别提了,和一个娘么游山玩水能快的了吗?”令狐冲问“她怎么也跟来了,不是下了千金追杀你吗?”岳破道“别提了,这事复杂呢,和一个没谈过恋爱的菜鸟说不清楚。”令狐大怒正要发飚,岳破说道“太师叔还有话交代来着。”令狐冲一楞抓了岳破领子道“我就知道还有后话,说是什么事?”
岳破正经说“我先问你,我的速度攻击你,在多远你能出独孤九剑?”令狐冲考虑下说“四步,还要我反映快,偷袭不算。“岳破点头道”千万别让任我行近五步,如有不对,即刻出剑,这家伙很是危险,太师叔特别说明,有时你冒犯了他未必会动手,有时却是看你不顺眼就出手,自己人也算计,不能和他一起饮食,不小心就喂你一颗三尸脑神丹,把你当做打手,我就是有了盈盈这块招牌,我也得小心几分。”
令狐冲惊讶道“你刚说的那人好象是你情人的爹爹啊?”岳破叹说“老子早要知道那娘么身份,说什么也不敢去喜欢她,这真是没事给自己找事。”令狐冲点头道“看的出来你一路沧桑,我觉的你现在不要人家话,那后果好象很严重,要是任我行出来后你再不要人家,那就不是后果严重的问题了。”岳破点头道“所以我们要有计较,既能让他去与东方不败去互咬,又能让他们两败俱伤,又要盈盈不在场的情况下,这样我们下点黑手,嘿嘿,玫瑰没刺我摘,功劳给你。”
令狐冲叹口气道“我是又鄙视你,又佩服你你只要不哪天把我也给卖了就成。”岳破看他一眼道“卖你?你值十两银子啊?对了正事忘记说了,这任我行有一手功夫叫吸星大法,和你独孤九剑一样卑鄙无耻,能吸人内力为己所用,据说是北宋年间一个星宿老怪的化功大法演变而来,很是恶毒,绝对不能与他对上内力或有肌肤接触。我这所学都是徒手招式,只有霞光连剑指可以进攻,你剑被他一拿上,马上就得弃剑,千万小心。”
令狐冲听了震惊道“如此说来,我们可是要去救一只饿狼出来。”岳破叹口气道“那怎么办?我岳丈要是一匹饿狼,那东方不败就是一匹母饿狼,至少任我行我们太师叔还可对付,但东方不败,太师叔自认如今不是他对手。”岳破顿顿再说“其实我本不想让你搅进来,但那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我对付上真的没底,千万记得他朝我出手就出剑,不管其他,要不你就带具干尸回去,对了你也成干尸回不去了。”
“什么回不去?”却见任盈盈又恢复了慈祥老太太的模样,和向问天走了下来,顺便狠踩岳破一脚,岳破忙道“我们正在讨论,救了你爹爹出来后,我们还回得去华山吗?”任盈盈笑说“回不去就回不去,你就和我一起,看你眼神好象不愿意?”岳破忙答“愿意,愿意,向左使,你现在也给我们介绍下具体情况”
向问天点头道“教主被困在梅庄地牢,在西湖之底,有四大高手看护,这四人常年呆在自己房中,每个房间都有下地牢通道,也就是说除非我们将四人同时引出,将其拿下才行,否则有一人发现不对,就会前去地牢启动机关,杀害教主。”
任盈盈问道“都是什么高手,有何办法将四人同时引出房门?”向问天继续道“大庄主道号‘黄钟公’,乃是琴中高手,二庄主黑白子乃是棋中高手,三庄主秃笔翁乃是书法大家,四庄主丹青生乃是画师,我这准备了四样珍品,虽然他们必定想要,但是还坏不了他们心智,惟有能在琴棋书画中都能取胜他们,方可将他们逗引出来。”
岳破马上叫道“琴,我家盈盈可是天下无双,”任盈盈脸红道“胡说,强中自有强中手。”向问天摇头道“大小姐,琴这一路你可胜任,棋呢?谁会?”岳破举手道“我……”会字说不出口,岳破还真会围棋,还曾经参加X小学的围棋比赛,得了第六名,当然参加的自然就六个人。任盈盈却不放过他道“你说的,一会你不会,看我怎么收拾你。”岳破忙道“别开玩笑……看你们表情,好象都不会?”三人齐点头。岳破哀叹一声道“那我就试试”死匹狼总比没死好。
向问天再问“那书呢?谁能胜出?”任盈盈字是秀丽,但是称不上书法,令狐冲和向问天更是别提,三人又看向岳破,岳破哭道“盈盈你又不是没见我写的字,我怎么成?”要是硬笔小楷自己倒能上点道,毕竟中文系毕业,没事就写个万把字的检讨,练也练出来,可那毛笔繁体行楷真是难啊!再加自己没了拇指,分外不利索。向问天道“我们本不指望此次能成,只是去探察实地,主要是三人丢不起那人……”岳破怒道“你意思是我皮厚,丢个人没关系?哼!盈盈你亲我一下,我就接了。”任盈盈刷的整脸通红,抓了岳破大腿一拧,这人选也在岳破惨叫声中这么定了下来。
接下来是画,三人又是看着岳破,岳破喷血道“你们没有搞错,你看看我这手掌……”任盈盈道“你与我那师侄不是挺摆显的吗?双掌做树,屁股变石,前足成云什么的……”岳破一挥手道“别说了,我接就是,弄了半天就我们公婆两个接仗,你们做什么?”向问天笑道“要进那门,需令狐兄弟剑法,要说动四人出来与你们比较那些,就要靠我的口才,我们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就去探察一番。”岳破笑嘻嘻跑到任盈盈耳边说“为补偿明天我心灵的创伤,我们一起睡……好狠的婆娘”
正文 第四十九章 任盈盈也剽窃
第二天,四人一行到了梅庄大门那,见大门外写着“梅庄”两个大字,旁边署着“虞允文题”四字,岳破一见手脚发软,向问天走上前去,抓住门上擦得精光雪亮的大铜环敲了四下,停一停,再敲两下,停一停,敲了五下,又停一停,再敲三下,然后放下铜环,退在一旁。过了半晌,大门缓缓打开,并肩走出两个家人装束的老者。
左首那人躬身说道“四位驾临敝庄,有何贵干?”向问天道“我乃左盟主的师叔童化金,这位是华山风清扬风老前辈的唯一亲传弟子风二中,两位可是‘一字电剑’丁坚和‘五路神’施令威?”这两个名头都是很吓人,两人忙道“正是在下,没想我们贱名竟入二位法耳,不知这两位……”向问天摇头道“这两位乃是我们无意发现的奇人,一直不愿意透露姓名,他们本是隐居世外,但听我那师侄说起梅庄中有琴棋书画的绝世高人,心中甚为不服,定让我们带着出世来这比较一番,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丁坚一听说令狐冲是风清扬弟子就手痒难当,当下道“两位乃是高人,又行高雅之事,本不敢阻拦,只不过我们兄弟二人,久疏江湖少有耳闻,如能请风兄弟亮上一手,我们也好安排通禀。”向问天笑说“风兄弟,丁大侠指点与你,万不可辜负,这虽幽静,但也不便舞刀弄枪。”随手拾了两根枯枝道“不如拿这全当剑,过过两招即可?”
丁坚大惊,他深知剑法练得到了家,便是木剑竹剑,也能克敌制胜,那童化金敢让风二中用枯枝对敌,显然是很有把握,虽心中已有稍许惧怕,却也接过枯枝道“风兄弟,来者皆是客,请了。”令狐冲早听交代,笑说“还请丁大侠手下留情。”使了一招苍松迎客,却是让丁坚先攻,丁坚一看也不客气,“有僭了!”枯枝灌注内力横挥,嗤的一声轻响,众人眼前便是一道长长的电光疾闪而过,令狐冲瞧了三个破绽,当下说道“得罪!”枯枝斜斜指出。其时丁坚一剑正自左而右急掠而过,令狐冲的枯枝距他手腕尚有二尺六七寸左右,但丁坚这一掠之势,正好将自己手腕送到他枯枝上去。这一掠劲道太急,其势已无法收转,令狐冲一运内力,枯枝断成数截掉落在地。
丁坚拱手由心赞叹“此剑法真乃是神乎奇技,在下佩服佩服,四位里面请,我请我家大庄主来会客,至于是否比试,在下也做不得准。”四人到了客堂,看上茶后丁坚自去请大庄主,半盏茶后走进一个老者,拱手道“四位高人驾临敝庄,未克远迎,恕罪,恕罪。”这老者六十来岁年纪,骨瘦如柴,脸上肌肉都凹了进去,直如一具骷髅,双目却炯炯有神。丁坚一番介绍,原来这就是那大庄主道号黄钟公。
向问天抱拳道“久仰黄庄主琴武双绝,我家师侄对黄庄主一直是赞誉有加,说黄庄主不仅武功高强,更难得有着天下第一的琴技,不巧正被在我那做客的世外高人听在耳中,非要来见识一番不可。”任盈盈蹲身行礼道“老婆子听说我此等高人,一时技痒,还请黄庄主赐教。”黄钟公轻摆手道“老朽久不抚琴,怎敢在高人面前现丑。”向问天道“我那师侄也是爱琴之人,本打算送与婆婆一册琴谱,婆婆却嫌过于珍贵不敢收,说这册琴谱定须天下第一琴师才可翻阅,还请黄庄主首肯,否则这琴谱却是浪费在我等粗人之手。”
黄钟公大奇道“是何琴谱,如此珍贵?”向问天包裹中拿出一物递给黄钟公道“听婆婆说是什么广陵散。”黄钟公大惊欠身接过来看了几行,脸上便已变色。他右手翻阅琴谱,左手五根手指在桌上作出挑捻按捺的抚琴姿式,赞道“妙极!和平中正,却又清绝幽绝。”翻到第二页,看了一会,又赞“高量雅致,深藏玄机,便这么神游琴韵,片刻之间已然心怀大畅。”
突然醒悟到自己失礼,忙还了曲谱道“婆婆说的没错,此谱只是天上有,定是要交于一等高人之手……”任盈盈说道“黄庄主,老太婆可是想与你对上一阵,让这原谱有个着落,如果贵庄能有人在琴棋书画胜我…夫妻二人,将曲谱双手奉上。”黄钟公大喜道“能聆听婆婆妙技,本就人生大幸,,左盟主也真是太客气了,婆婆远来是客,在下也不敢班门弄斧,不如先请婆婆奏上一曲?让在下也知难而退。”
任盈盈蹲身行礼道“老太婆在嵩山也翻得几页,凭借点小聪明,融合了广陵散在内,得了一曲,我这老婆子班门弄斧,黄庄主还莫见笑。”黄钟公这真是惊讶万分,眼前这人不是吹牛第一人,就是旷古绝今第一人,忙道“婆婆稍慢,我摆香案,焚香……”岳破旁边看着心中乱笑,小妮子,你这才是剽窃,曲刘一生心血,被你翻了几页翻走了,看着那黄钟公折腾了一个时辰,岳破强忍哈欠,怎么说自己现在身份是高人。
一应物事弄好,任盈盈拿出焦尾琴放置琴案,就先让黄钟公先吃一惊。任盈盈轻轻一笑,一曲奏来,初听中正和平,琴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艳,花团锦簇,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渐渐的百鸟离去,春残花落,但闻雨声萧萧,一片凄凉肃杀之象,细雨绵绵,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
曲毕,三大粗人虽都不懂音律,却也不禁心驰神醉,黄钟公更是犹如丧魂落魄一般,许久回过神来深深拜服道“婆婆琴技,晚辈实在无法高攀,听此一曲,此生无憾,还请婆婆告之此曲之名。”任盈盈仍旧一蹲身道“黄庄主太客气,此曲名为‘笑傲江湖之曲’不登大堂,让黄庄主见笑。”黄钟公道“晚辈孟浪,实话实说,此曲似乎需其他乐器配奏,但仅婆婆一己之力,演奏如此,已是千古绝响,更难得能在数天之内,凭借己身所记创出一曲,我黄钟公这一世均未有闻有何人能当婆婆一指。”任盈盈边听边哀怨的看了岳破一眼,岳破头一转,死婆娘,又想让我学琴,免谈!
黄钟公继续说道“这曲谱自然还是留婆婆处,晚辈本目空一切,却没想有此高人,婆婆可否盘缠敝庄数日,我也好早晚请教。”四人心中齐喝,第一步成。任盈盈道“有知音在此,不敢推辞,不过我那老头子耐不住寂寞,贵庄如有能让他敬服之人,我们自当留此,请教不敢当,庄主喜欢话,老太婆不敢吝啬,这一曲定然教于庄主。”四人商量的很简单,一会岳破认个输,两人留在庄内,再加令狐冲和向问天在外策应,应该有很大机会。
正文 第五十章 黑白子
黄钟公大喜道“那几位稍候,我有位二弟黑白子乃是棋中高手,让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