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湿的内裤可不好,我帮你脱了吧。
不给你反应的机会,他修长的手勾着布料一角往后一拉,露出了你的股瓣,带着凉意的空气争先恐后贴了上来。
你的胯部紧贴在坚硬的桌面上,挡住了内裤的去路,你竟一时反应不过来,应该动一下好让他脱下。他见你没动,轻声道:看来这个姿势不太方便。
话音刚落,你的内裤一紧,布料撕扯的声音传来,然后松开,你下体后方完全裸露在他面前。
他摸了一把你的屁股:真漂亮,像个粉白色的桃子。
你既喜欢他的赞美,又觉得太羞耻,似乎黄暴粗鄙的词语你才适应。你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桌上,任由他把破烂的布料拿开,指尖轻得宛如叶片快速扫过你泥泞的肉缝,俯身在你耳边道:我就碰了一下,你的水都流到台球桌上了,很不专心呢。
你委屈地哼了一声:分明是你在逗我。
你的头顶上传来轻笑,紧接着猝不及防地,他修长的手指插进了你半启的花穴中。你吓了一跳,下意识收紧了肉壁,他手指的形状清楚地刻印在你的脑海中。
啊!
怎么不继续推杆呢?他又呢喃道。
你的骚逼里似乎插进了一根会释放电流的杆子,沾满了淫水,缓缓抽动,释放着让你酥麻和汹涌喷汁的电流,不过几下,便传导到了你的指尖,耗尽了你的力气,噗嗤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中传开。
你忍着甜腻的叫声说:你插进来我怎么继续嘛。
当然可以,只是增加了一点难度。如果你打得不错,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奖励你。
你顿时想到了那隐藏在他西裤下的鸡巴,肉壁饥渴得像是进行了深呼吸一样缩紧。你赶紧做好动作,尽力遗忘自己发软的下体和忽视那猥亵着你骚逼的手,瞄准了白球。
就在你推出去的一刻,阴道里的手指摸到了你的敏感点,用力按了下去。你手里的球杆掉在了桌面上,你啊啊叫着,完全趴在台球桌上,翘起了屁股在空中摆动着,让他更好地侵犯自己最柔弱的部位。
你清楚地感觉到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花穴里堵着的汁液也在手指推出去的时候从缝隙里喷了出去。一想到你成功勾引了一个正直而干净的男人、他用手指插着你的逼、你的骚水溅湿了他的裤子、你很快就能尝到他大肉棒的味道,你的身体更是被火烧般躁动,叫嚣着更多。
你看到球进洞了,回头渴求地看着他:大鸡巴也可以进我的洞里吗?
他眼神一暗,抽出湿淋淋的手,用滚烫的龟头顶开了你的小口,撑开到极致,在强烈的撕裂和被插入的满足杂糅的快感下,肉棒在滑腻的花穴里顺利地捅到了尽头,把花心撞得你的臀部的肉不受控制地颤抖、脚尖蜷缩起来。
啊啊啊!好大呜呜哈啊啊啊进来了
他的鸡巴不是完全笔直的,有些弧度,再加上你的姿势,它把你娇嫩的肉壁往一侧顶弄,以前所未有的角度操了起来,碾压着那从来没有得到抚慰过的神经、褶皱。
插进来的肉棒力度很重,若不是他扶着你的腰,你觉得自己要被撞到桌子的另一头了。
在猛烈的操干下,你的身体正面摩擦在粗糙的桌面上,尤其是你的奶子,像两个柔软的球挤压在胸前,石子般硬的乳头被按入乳肉中,持续产生着电流,和骚逼里扩散的勾结在一起,直直让你控制不了自己的面部肌肉,液体流到下巴时你才发现自己爽到口水都出来了。
啊不行了要
就在你浑身一酸时,白如铖突然把鸡巴拔了出去。你的肉壁疯狂地挽留着,用力夹紧,推出的过程像是要把你的肉也扯出去一样,龟头出来时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即将高潮的花穴绞了个寂寞。
你愤怒地回头看去,视线首先捕捉到的是那根沾满了你淫水、在灯下反光的弯鸡巴。你顿时呼吸重了起来,眼底的愤怒褪成了巴巴的渴望。
去桌上跪着。他说着,帮你抬起下面支撑的颤抖不已的腿。
你赶紧爬上去,撅好了屁股在他面前晃了几下。他麻利地翻身上来,按住你躁动不安的臀瓣,扶着鸡巴又捅进了紧致的甬道中。
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你们像是拍卖场上展示的商品,摆在巨大的台球桌展台上。你们像野兽一样在这个上流的场地交媾,肮脏的体液在你们的交合处喷出,打湿了展台。
你神志模糊中,裙子被扒了下来,赤裸的你更像被标签为骚逼的商品,身后穿着西服的男人是拍卖场的主持人,向那些戴着华丽面具的富人们展示这个逼有多好操,有多少水,夹得鸡巴有多爽。
啊啊啊啊骚逼要被操烂了哈啊啊
酸麻又一次袭上你的肉体,你前臂发软,上半身塌了下去,口水淌到了桌面上,侧着头看着男人依然狠干你的花穴,流出汗水,一手扯开他的领带,让身体稍微降降温。
很快,你达到了高潮,而他被你绞得泻了身。强有力的精液射进你的骚心时,你仿佛是在升空的气球,一把水枪瞄准了你,把你的躯体给射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