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呈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论谈恋爱,他恕哥这没经验的肯定不如他:“别啊,小女孩心思多,受委屈就不好了。”
他才懒得猜什么女孩的心思:“有什么醋可吃?”
“啊?”贺呈被问得一愣。
江恕一脸不屑和嘲讽:“刚才那蠢女人你喜欢?送你?”
“哥你造我谣。”
“就那种货色,论身材论脸蛋,温凝哪点比她差?犯得着吃醋?”
贺呈眨巴眨巴眼:“说的也是。”好像还挺有道理。
然而嘴上义正言辞逻辑清晰的男人,说完这些话却不太舒坦,他往温凝那头又瞧了眼,睨着她脸上那委屈落寞的表情,单手扯了扯领带,心里一阵烦躁。
贺呈正巧接了个电话,电话那头一阵重金属音乐震天响,闹得不行,他今天刚回国,兄弟几个要给他接风洗尘,知道他和江恕在一块,起哄让两人一起去。
贺呈歪头问了句:“恕哥,喝酒去?”
几个人都是先前一块混的,关系比较好,江恕心里正烦着,也没多想便点了个头。
“恕哥,他们说让把嫂子一块带去,大家见一见啊。”
贺呈嬉皮笑脸的,江恕一下便黑了脸,眼神冷冷扫了他一眼:“那种地方不适合她去。”
贺呈非常自觉地闭了嘴,这变|态的占有欲也是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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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跑车贴地飞驰,贺呈边飙速度边问:“恕哥,怎么样我这车?今儿刚提的新款。”
江恕懒懒倚靠在皮质沙发内,垂眸盯着手机没搭理他。
方才他和贺呈出来,并没有知会温凝,给她打电话也一直没有接听,江恕失了耐心,索性发了条短信,让她找任天高送她回去。
没一会儿车子到了会所门口,两人进门时,包厢里已经烟雾缭绕。
一块玩的几个兄弟都是寒城有头有脸的公子哥,家族里往上数个五六代皆是呼风唤雨,平日里奢侈惯了,会玩得很。
牌桌上的人见江恕来了,立刻让出个位置,烟酒都替他准备好了,江恕兴致缺缺,只把烟接过,摆摆手,嗓音微沉:“你们玩。”
之后便懒懒地坐到边上软座。
包厢内音乐震耳欲聋,贺呈抱着麦克风唱小情歌,鬼吼鬼叫,江恕手肘曲着,指头捏了捏山根,眉头微蹙,不自觉地掏出手机又给温凝打了个电话。
对面依旧没有人接。
一曲结束,会所经理进来送酒水的空档,对着陪酒小姐使眼色:“懂点事儿的过去伺候伺候江少,没看那边儿单着呢?”
小姐得了指令,悄悄看过去,男人身着精致的黑色衬衣,衣袖随意拉到手肘处,小臂线条流畅有力,慵懒地偏着头,眼眸半阖,头顶一束浅淡的追光正巧打在他脸庞,细碎的黑发在额前投下淡淡阴影,整个画面透着股贵气的欲,桀骜叛道,野中带着些许痞性,明明是坐着,却还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气质,让人难以接近。
光是样貌就足以让人垂涎向往,更别提他是江恕。
在寒城,江恕这个名字就是钱权象征,但凡沾上点儿边,几辈子都不用为钱发愁。
是个女人都会肖想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