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时间和精力去细究,在他身上散发着的浓郁花香里,感觉到他的性器跳动几下时,我也迎来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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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过后,人就会理智下来。
比如这个狗皇帝他好像变得很空虚,只是坐在一边淡漠地看着床单。
你要贤者时间没问题,能不能麻烦你把蜡烛吹了?我要睡觉了。我把下面湿了的垫子扔到了地上,自己扯过被子准备睡觉。
你没有落红。
短短五个字,砸入我的脑海。我一下子坐起来:你要聊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哈。
他对我挑了挑眉,似乎是准备耐着性子听我解释。
处女情结使不得。我深明大义地拍拍他的肩膀,而且研究表明,并不是每个女人第一次的时候都会出血的,百分之六十就是六成的女人是不会出血的。如果真的出血了,有时候也是因为操作不当,弄伤了罢了。
所以,说明什么,说明你活挺好的。我笑着赞叹道。
他听了我的演讲,脸色又开始变化莫测。最后,他问:是谁给你的研究?
你每个嫔妃都落红吗?我反问起来,不会吧,我看你活挺好的啊。况且你纠结这个干嘛呢?我是不是处女先别说,但你肯定不是处男啊。没事,我不嫌弃你。
你真是、你真是他额上的青筋几乎都要跳出来了。
我也很无奈地看着他,毕竟我觉得我又没说错。
两个人干瞪眼了很久。最后,他妥协了一样长长叹出一口气,说:确实不是人人都落红。但是你倒是大胆。
谢谢,是不是成功地引起了你的注意?我侧躺着撑着头,所以你能把蜡烛吹了吗?我真的有点困了。
最终他只是把床帘拉得更好一些,在我身侧躺下来。他伸出手臂想把我揽到怀里,我就靠了过去,枕着他的肩膀,瞅着他的脸,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未解之谜。
我说:你叫啥来着?一直没人和我说。
他看了我一眼:你故意的?
我真诚道:不是。
他叹气:殷南渡。
我记下了,迷迷糊糊道:听着好像是挺难的。
是方位南是字辈。
他有些不耐给我解释,不太能理解为什么我这都不知道。
可我真不知道,就没回话,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入睡。
若不是李家代代忠诚,你现在已经尸首分离了。
他的话在我快睡着的时候传来,我烦得要命,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一是怕他真叫人来砍我。
二是我真的要睡觉了。
他真的比李义还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