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林修承很想揍他,但他是为自己才受的伤,另外打小孩也是不对的,不过对付无法无天的小孩,也要采取一些非常手段。林修承笑了笑,走过去,慢慢帮陈幸把落到腰间的睡袍穿回去。
腰带落在地上,他没有捡,他看似随意地问陈幸:“上次家里聚会,你为什么就把林修言踢成那样?”
陈幸想起不好的事,他露出了恶心的表情,道:“别提这个,我要吐了,你那个表弟就是纯的傻逼。”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硬吗?”
林修承拉拉陈幸的衣领,问他。
陈幸震惊了,他结结巴巴道:“你怎么——”
林修承把陈幸从头看到脚,评价道:“你要是这副样子骑在我身上挠我,我说不定也会硬的。”
可怜陈幸一个伤患,追着林修承从楼下跑到楼上,骂声大得Elsa从保姆间里探出头来看。
林修承怕他动作太大影响手臂愈合,也不敢跑太快,让陈幸在他房间门口堵住了去路。
“老变态!”
陈幸脸气的发红,左手抄着一把套着塑胶套子的水果刀,顶着林修承的衬衫口袋,“给我道歉!”
林修承一手握住顶在他胸口的刀柄,另一只手伸进了陈幸跑得敞开来的睡袍,滚烫的手掌贴着他的腰线来回抚摸了几下。
陈幸后脑都麻了,有股把水果刀拔出来捅眼前这个人的冲动,他正要发作,林修承又将手拿了出来,手里攥着一根很细的带子,是睡袍的内层系带。
“找到了,”林修承说,他不紧不慢地将陈幸睡袍上的两根系带子系在一起,“这样就不会散了。”
陈幸还没反应过来,林修承就后退一步进了自己房间,还十分迅速地关门上了锁。
气的陈幸在外边用力踹他的门骂他老傻逼。
这天夜里,陈幸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坐在一条救生筏上,在深夜的海洋上漂浮,他觉得很孤独。
救生筏突然漏水了,水慢慢没过他的脚踝、膝盖,奇怪的是,海水很热,也很舒服,没有要令他窒息的感觉,像温泉一样包裹着他,恍惚间,似乎有一只又烫又粗糙的手在水里摸着他,诱惑着他。他在水里飘啊飘啊,冷不丁有了一股失禁感。
陈幸猛地睁开眼,手下意识摸了摸腿间,一股湿滑的浊液浸润了他的内裤。
凌晨三点,陈幸在浴室表演单手洗内裤,洗完想去楼下洗衣房烘干,洗衣房的门被锁了,他只好设了六点半的闹钟。
那是Elsa的起床时间,他的衣服都是Elsa在洗,他可以叫她给自己开门。
早上闹钟响了之后,陈幸黑着两个眼圈爬起来,匆匆套上了睡袍,拎着内裤要下去烘干,碰到了准备出门的林修承。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林修承意识到陈幸发生了什么,笑的直不起腰来,他走过去用力捏着陈幸的肩:“宝贝,你终于长大了。爸爸好欣慰。”
陈幸不想说话,忍气吞声,重重甩开林修承,跑去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