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样还要被他拉起来,她不愿意。陆知远却死死按住她,自顾自并拢她的腿。
沈轻程被逼急了的时候下手从来不分轻重,此时从床头柜上把台灯拿起来就往陆知远肩上砸。陆知远一把擒住她的手腕,把台灯夺下来往地上一摔,翻身就走了。
这女人从来都是这样,要她半分温存也不得,只懂得什么是谋害,不懂得什么是亲夫。你说有什么值得往心里记的。
他噔噔噔地下楼要往外走,阿姨根本也不敢说些什么。
陆知远此时欲火中烧又急怒攻心,便觉口干舌燥。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向阿姨说,“茶。”
阿姨愣了一下。她没想到陆知远这么快从卧室里出来。“水刚烧上,您稍等一下,马上就沏。”
陆知远的脚步停下了。“怎么茶都没有?”他回头盯着阿姨。
阿姨被他盯得有些紧张,“有我们喝的矿泉水,要不然您先润润喉,泡茶的水已经烧上了。”
沈轻程喜欢喝花茶,尤其是这几天。但是这个阿姨说只有白水。
陆知远转了脚步就往厨房去,只见冷锅冷灶,只有煮茶器上正在烧的一壶水。
“饭呢?”陆知远冷不丁又问。
陆知远从来不在这里吃饭,阿姨也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此时开始意识到不好,于是陪笑着说,“沈小姐今天不太舒服,不想吃饭,吩咐我不用做了。”
“一天没吃饭?”陆知远打量着她。
“早上,早上吃了点粥吧……”阿姨的语气听起来不是特别确定。
陆知远此时已经明白了。他把这儿当旅馆,不拿沈轻程当回事,这个阿姨看人下菜碟,也轻慢起沈轻程来。沈轻程也没有心思和她计较,于是就这么茶不茶饭不饭地对付着。
沈轻程这个女人,让人说她什么好。该管的人不管,该计较的不计较,偏生就对着他火气大。
陆知远往沙发上一坐,不走了。他阴沉着一张脸也并不说什么,只是吩咐阿姨去煮粥沏茶,心想着明天早上再把她开了,还要扣一个月薪水。
冷酷无情的资本家。
陆知远端着饭上去的时候,沈轻程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着了。她显然没少哭,枕头上浸湿了一片。摔碎的台灯还在地上躺着。
陆知远把手里的托盘放下。
一天没吃饭,连口水也没有,现在又睡着了。
他叹了口气。今晚的事情,是我不对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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