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金窟,来的都是多少有些身份的人,不可能轻易得罪谁,可赵立言是个中出手最大方的,吴虎怎么会错过这笔大生意。
吴虎往一边的墙角啐了一口,皱着眉头思虑了半晌,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对着那边吩咐道:“给那婊子说,要是她能把赵立言伺候好了,我同意放她一马。”
电话另一头的马仔得令,挂了电话后走到面前一户的门前,朝着暗黑色的防盗门就是重重的一脚,门发出巨响的同时,门内的女人尖叫声也响了起来。
蹲在门外一侧流氓一样的男人,朝着踹门的男人嘿嘿一笑,下流又无赖。
踹门的男人脸贴着门缝,嬉皮笑脸的朝着门内的女人叫道:“我兄弟两个在你家门口蹲了这么多天,你真打算一辈子不出门?”
门内除了刚才那声尖叫,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男人自讨没趣,继续说道:“虎哥大人有大量,说只要你现在去店里帮忙招呼一位客人,他就高抬贵手放你一马,去还是不去,给个准信?”
门内半天没有回应,蹲在一旁的男人挑拨起来:“哥,这婊子不把你放在眼里,咱翻墙进去弄她。”
踹门的男人黑着脸吼道:“你丫的想睡女人想疯了吧,这是几楼你不知道?摔下去狗吃都嫌稀。”
蹲着的男人被点中了心事,嘿嘿笑了一声:“谁叫这婊子身材这么辣呢,光看着都贼带劲。”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着,一旁的门锁转动了一圈,门拉开后,辛月冷着脸站在门边:“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蹲着的男人脖子一梗,双眼跟粘在辛月身上了一般,移都移不开。
辛月鄙夷的扫了两人一眼,裹紧了身上的披肩,这次直接对着踹门的男人:“你给吴虎打电话,我要他亲自跟我说。”
男人从兜里摸出手机拨通吴虎电话后,把手机递到辛月耳边的同时,人也贴了上去。
辛月连忙推开他,瞪眼拔高音量的命令:“开扩音!”
男人嘿嘿一笑,嬉皮笑脸的按下手机扩音,辛月就站在门边,和话筒里的吴虎谈判。
上次周运亮的人打了吴虎,没了贺氏的人撑腰,被吴虎报复是迟早的事情,此刻他愿意放过自己一马,辛月当然不能拒绝,况且接近赵立言,正是她迫切想要做的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辛月当下就答应了吴虎的要求。
在华清池楼下,吴虎一见辛月,瞧她一身v领衬衫配一步裙,清冷的扮相跟个秘书似的,奚落道:“你这身打扮是来陪酒的还是来出差的?还真以为自己是个良家妇女呐?”
辛月冷着脸:“我自有我的办法。”
吴虎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道:“你就把你那些哄男人手段都给我使上,最好是让这位小赵总乐不思蜀,不然,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哭!”
此刻没有了贺氏撑腰的辛月,已然没有了反唇相讥的底气,沉默着没有答话。
吴虎见威胁奏效,也不为难她,安排一旁的服务员领着她上楼,自己着在大厅的沙发上翘腿坐下,势必要看到一个结果。
包间内,赵立言正玩着骰子,陪酒的女人们安静的坐成一堆,像幼儿园里排排坐的小朋友。
有个陪酒的女生见氛围过于单调,自做聪明的点了首歌,打算活跃一下气氛,才刚拿起话筒,就被赵立言一个酒瓶子扔到了手上,吓得尖叫着缩到了墙角,连同别的女生都不敢再出声。
辛月进来时,整个房间里只有男人们猜大小的声音。
“赵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这开会的呢!”辛月朝着赵立言一笑,两人也算旧相识,她对赵立言还算有些了解,知道他就喜欢阮芫那样端着的假正经,所以今天她刻意模仿了阮芫。
赵立言从骰盅间抬起头,打量了一番辛月,扯唇一笑:“有点意思。”
辛月识趣的坐到赵立言的旁边,其余众人这才敢放开手脚的调笑起来。
“你们知道吗?这位辛月小姐曾经是我公司里的员工!”赵立言搂着辛月的腰,莫名其妙的给一众人介绍起辛月的身份来。
大家都顾着喝酒唱歌调情,敷衍的回道:“那说明赵总你们公司还真是卧虎藏龙!”
赵立言原本还算带笑的脸,一下子又冷了下去,举起一杯酒,仰头就灌了下去。
辛月一时还有些拿捏不准赵立言的脾性,心里七上八下了好一会,好在整晚赵立言的手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腰间,这才逐渐让辛月放下忐忑。
玩乐一直到凌晨两点,众人才醉醺醺的离开,辛月扶着赵立言随着众人进了电梯,到了一楼大厅,玩乐的一众人皆要目送着赵立言先离开。
其中一个三十出头瘦猴一样的男人,看着辛月和赵立言的模样,玩笑道:“言哥你先走,其他事情我们安排。”
又有人接腔道:“你安排什么呀,看咱言哥这状态,估计今晚回去也就呼呼大睡了,辛月小姐要是觉得无聊,倒是可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