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浩想要反驳,但被李光素不客气的制止住了。
“我曾说过,钟勇久同志是个非常不简单的人物,他是世界上最出色的特种作战人员。据我所知,到目前,他成功的完成了所有的作战任务,包括在缅甸!呵呵你想象当中的那位在缅甸中了枪,绝不能活下的那个人就是钟勇久同志!”
“噢是这样吗?真没看出来,一位出色的潜艇艇长,同时也是一个出色的特种作战份子!”
郑国浩不以为然的说道。
“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钟勇久同志最初可不是潜艇艇长,他原是总参谋部特种陆战军狙击兵旅的高级军官。”李光素抬眼看了看郑国浩闪亮的上校肩章补充了一句:“至少比你还要高上一级!”
“大校?”
“是的。只是因为他太喜欢喝酒,尤其不尊敬上司,所以被派到了海军学院学习这对陆军来说是一种侮辱吧。但他却从最底层做起,直到潜艇艇长!”
李光素说到钟勇久时便变得喃喃自语,他的两眼渐渐迷茫、朦胧,随后伏桌而睡,尚在翕动着嘴的那条鱼亦随之停止了动作。
“钟勇久,钟………勇………久!”
郑国浩在内心中默默念叨着,走出了江陵审讯室的大门,开动汽车直扑向江陵医院
3'
宽大而整洁的病房内静悄悄的,几束硕大的鲜花遮挡住了雪今的脸部。房门外拥挤而安静的各报社记者们,无一不在焦急的引颈企望。
“雪今小姐,恭喜你。”
雪今抿嘴笑道:
“有什么可恭喜的不过是死里逃生罢了。”
“真没看出来,你不仅好冲动,而且福大、命大。”
“郑上校,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取笑我?”
郑国浩用手托着下巴,发出“滋啦滋啦”的响声好几天没刮胡子,胡子茬又窜了出来。
“讨厌,难听死了。”
“滋啦滋啦”
郑国浩没答理雪今,依然我故。
“喂,你这人是聋子,还是哑巴?别忘了我是病人,病人需要安静的休息!”
“病人?”郑国浩夸张地将头凑向雪今就像一只长着蓬松乱毛的狼在盯着猎物似的,雪今连忙把被捂在头上。
“行了行了,我问过医生,医生说你没什么问题只是有点疲劳,睡一觉就会好的。嗯现在看来,你睡的不错,精神状态更是不错没病了!”
“谁说我没病?那个狗屁医生懂什么!我就是不舒服,我就是有病!”
“说说看,你病在哪里?嗯………要说有病,那也只能是经神上的毛病了。”
“喂,谁是经神病?你这个狗屎到底是来气我的,还是真诚探病的?”
“二者都有,但”
“但是什么?”
“呵呵但是得去掉‘真诚’二字,嗯本人受上司委托专程看望李雪今小姐嗯,例行公事,例行公事嘛。”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这个狗屎郑国浩!”雪今大笑着拎起枕头扔向了郑国浩,郑国浩一边躲闪,一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