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但是她也的确,不想折磨下去。她想,往后,她也好白新也好,都会记住这一次教训。
往后,她会告诉白新自己在乎什么。
往后,白新也该知道,她要的不过是一颗毫无保留的真心。
白新的指尖在用力,不安的,不耐的,隐忍的。
程季青目光吸引过去,落在白新泛青的手臂上,微微一怔。
“怎么弄的?”
白新缓声说:“你是也扎破过,是报应。”
程季青拧了下眉,没说话。
她想起,唐佳前两天给她打电话,白新身体里的诱导剂成分已经没有了,也就是那个药暂时不需要制作。
她那时候想,白新以后其实也不需要她了。
这样的认知,在与白新冷战的这段时间里,也会让她黯然失神。
可是白新又说,她想她。
会冒着大雨前来,会低声下气的认错,会毫不保留不管不顾的给她,最后把最致命的秘密坦白。
她不是圣人,也不是草木。
对白新,更不是。
程季青心底长叹一口气。
她伸手轻轻碰了下白新泛红的腺体,那是临时标记的痕迹,有些深,暗哑问:“疼么?”
时隔多日的爱,抚,时隔多日的温情。
白新贪念的侧了侧头,她听出了程季青的缓和。她知道,程季青接受了她的示好。
她得到近日来,最舒适的一次呼吸。
白新上身微压,抱着程季青的脖子,将脸埋过去:“还能再受一会儿呢。”
程季青喉咙发痒,不轻不重的轻嗤一声,评价道:“诡计多端。”
她顿了顿:“别以为用这样就了事了。”
似教训的语气里,又挂着微弱的柔。
白新小口闻着程季青的味道,久违的桃花酒。
“我没有。”慢吞吞的,小声的。
她明白,做,爱如果能和好如初,那世上就没有那么多离婚的人了。
她想,程季青是看到了她的心。
程季青要的东西,就像这个人一样,纯粹而简单。
程季青要她的心,她就学着把心给她。
“还要不要?”
程季青闻言,抚着白新湿漉漉的后背,呼吸微紧:“白小姐明天不用上班?”
故意说的。
她的手往后落在白新的后脖颈,轻轻捏动。
白新缩了下,抬头去吻程季青的耳垂,正好将堪堪坠落的水滴卷走:“小程总,你的oga在发情期,你要让她出门么……”
妖精。
程季青身上的浴衣只是从泳池起来时,虚虚罩身上,她感觉到白新的手。
程季青打了抑制剂的原因,一番折腾,躁动期的最厉害的劲儿已经过去,白新则不然。
一支抑制剂对于白新效果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