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有助理还有司机,他们两没有过多的交流,只方旖旎下车时飞速亲了他一下。助理和司机的眼睛板板正正。
方旖旎刚睡下,陈伯宗忽然来了。
她问:你怎么来了?
方旖旎给他找了双拖鞋放在他跟前,刚直起身,陈伯宗忽的掐住她后脖一把把她按上了墙面,脸颊一阵冰凉,钉进一枚图钉的力道。
方旖旎惊恐道:你做什么?却没有挣扎。
陈伯宗一言未发,方旖旎在寂静中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清晰得引起她的颤栗。身体比她聪慧得多,也奴性得多,早已分泌出液体,以至于陈伯宗强硬插进来时没有那么得痛。反而因为异常的紧致引起了一阵短促的快感。
方旖旎的脸颊随着他的顶撞不断擦过墙面,摩擦得比身下疼多了。她这才开始挣扎起来:痛痛痛,脸好痛啊。
陈伯宗把手松开了,方旖旎刚松口气,他便擒住她的手腕高举过头顶控在墙上。
陈伯宗撞了下:屁股。
方旖旎垫着脚把屁股撅起来,更深地承受了他的鞭挞,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席卷了她,软肉失了智地前仆后继地吮吸他,这副身体太下贱了。她想是不是因为跟他做得不多才这般渴求,处于新鲜感中。
膝盖软得要并起来,方旖旎娇喘间问他:你怎么了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伯宗敷衍:补给你啊。却因为嗓音的低哑显得像情人间的呢喃。
方旖旎耳朵一烫,腰更软地摇着。
陈伯宗的力道和频率吓人,方旖旎都快腾空了,全身就那一处是可自控的了,她渐渐感觉自己湿润成供他玩乐的滑梯,上上下下,快的、重的。
脑海中绚烂一片。
陈伯宗却突然放开了她。方旖旎懵了,眼还半眯着,上半身软软往下倒,整个人在他腰间打折,双手着急地去够地板。
那样子好像一条落荒而逃的狗。
陈伯宗眼眸一沉,抽了出来,把她往前一推。方旖旎跌滑了一跤,更狼狈了,她翻身坐起来。
陈伯宗俯视她,很冷的声音:爬过来。
说完就往客厅走去,方旖旎先把卡在腿上的内裤脱了,膝行过去,薄薄的睡衣早就皱巴得不成样子了,两个饱圆的胸在领口处耷拉着,是狗的耳朵,摸一摸又会立起来。
陈伯宗把沙发上的一条薄毯丢到地上:跪上去。
方旖旎铺开毯子跪了上去,毯子柔软细腻,让她又冷又疼的膝盖得到了些许安慰。于是神情愈发乖驯,她早不怕这些了,虐恋是给予对方伤害自己的权力,因为清楚对方不会真正伤害到她。
方旖旎始终微垂着视线,只能看到陈伯宗的膝盖以下,他走到了她身后,给她戴上了口球,又把她的手腕脚腕扣上。
一切在静默中有序进行着,是他的情景剧,是他的舞台和游戏。
她是他摆弄的玩偶道具。
方旖旎动了动,陈伯宗点一下她的手腕,她不动了。绳缚对方旖旎来讲是新鲜的,她有些兴奋,睫毛颤了颤。
陈伯宗道:屁股抬起来。
方旖旎照做,身体难以平衡,只抬高了半截手臂的高度。陈伯宗一连往她湿凉的穴内塞进两个跳蛋,震得她酸酸涨涨,情难自禁地摇晃了下。她呜呜两声,一屁股坐上了脚后跟。
陈伯宗的气息是温热的,扑簌簌落在她颈后,他说:狗没有手可以高潮,旎旎也可以,对吧。
被这样三番两次地玩弄怎么还能控制住不高潮,她只要夹一夹震动的跳蛋便能轻易高潮了。陈伯宗就是要让她彻底丢掉自尊和自我,心甘情愿地把自己贬低成狗。
陈伯宗在她身后又道:是不是恼我逼你?
方旖旎不做声。
他温热的手指擦了下她的耳廓,轻轻划过她的肩膀:可是我给你选择了啊。
方旖旎缩了缩身体,想吞咽,被口球限制了,湿哒哒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来。
这下更像一条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