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张了没一会儿,沈惜言的穴眼就变得软塌塌起来,穴口翕张,仿佛在邀人进入。
赵万钧叫沈惜言把屁股撅起来了,自己又开始像个不着急的,扶着性器抵在泥泞的穴口,沿着褶皱慢慢蹭,慢慢蹭,蹭得沈惜言浑身难耐。
春水争先恐后从穴口汩汩流出,顺着被掰开的臀缝在被单上大大方方淌了一片。
“九爷……”沈惜言软软地唤了一声,但好像并没有触动那个欺负他的男人。
对于他来说,这无异于是折磨,他害怕赵万钧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进去,又盼着他在下一秒就缓解他的渴望。
他不由自主地把屁股抬高了一些,用娇嫩的小洞主动去碰那根暴脾气的巨龙。
如此胆大包天的做法换来的是被那根狰狞的肉棒长驱直入。沈惜言难耐的扬起脖颈,下巴和喉结一起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小少爷的穴眼紧,九爷的性器大,每次隔久了干都要折腾一番,对此九爷也挺无奈的。
九爷在紧致甬道里艰难地动了两下。
小穴像被铁棍破开,沈惜言细细软软地呜咽了两声:“九爷你别动了,我疼。”
赵万钧低头吻上沈惜言的颈侧,一边点梅般地印上红痕,一边柔声哄道:“心肝儿乖,马上就好了。”
赵万钧也被夹得难受,但他更得顾着他的小少爷,便耐着性子探索片刻,很快找到一点软肉,对准顶了两下。
沈惜言呼吸一滞,双手死揪被褥,咿咿呀呀的呻吟声都变调了。
得,这是找对位置了。
赵万钧对着那处顶了几下,然后发力顶弄了起来。
沈惜言身体一耸一耸地紧搂着赵万钧的脖子,白皙的大腿无力地夹在他腰上。快感蜂拥而至,弄得他慢慢意乱情迷了起来,晶莹的唾液也顺着红润的唇流了出来。他早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会从严公馆冒雪跑到金风玉露去,又为什么会被赵万钧拐回床上,脑海中只剩下身体被填满的感觉。
他时而无力讨饶“不,不要,坏掉了”,却转眼又被顶碎在喉间,最后没力气了,变成了小猫叫。
“我还没插进去,你这骚洞就湿得直流水,坏不了的。”
沈惜言羞愤不已,却依旧媚眼如丝,勾得九爷胯下的长枪比他枕头下的勃朗宁手枪还硬还猛。
卵袋“啪啪”撞在雪白的臀上,把那丰盈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淡粉,饶是赵万钧再疼沈惜言,也还是起了坏心思,他托起沈惜言的腰,让猝不及防的沈惜言坐在了他的性器上。
小洞一下被弄大了好多,沈惜言睁着双眼,一下没忍住,竟呜呜地哭了起来,白嫩的大腿根儿痉挛地夹着赵万钧精壮的腰,眼尾飞满春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殷红的嘴急急吐着气,带着玫瑰味全喷赵万钧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