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在你房间?”
季明珠最后的记忆是喝红酒,怎么一醒来在江寂这儿,简直就跟时光穿梭了似的。
“记不起来了?”他淡淡出声,顿了顿,解释道,“你昨晚喝醉了,非要睡在我房间里。”
她、昨晚、非要、睡在、他房间里?
这还是人话吗。。。。。。。。。怎么可能!
“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季明珠双眼微眯,狐疑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嗯,除了略有些皱巴巴以外,一切完好无损,“不过我昨晚喝酒了——”
她拉长语调,声音绕了几个来回,终于下了定论,“你是不是趁我喝醉,就对我这样那样了!”
而且——
就算是她真的说出想要睡他房间的这种话,那也应该是她睡床,他睡飘窗啊!
哪儿有人把女孩子抛到飘窗上的道理。
这个钢筋一样不为人所动的冰块,简直了。
季明珠本想用手指江寂,但是良好的家教告诉她,在这种时刻,还是要保持冷静。
“到底谁对谁这样那样。”江寂轻飘飘睇她一眼,“你真的想不起来了?”
说着,他明晰指尖定定地指向一个方向。
季明珠顺着江寂指往的地方看过去,是地板。
地板上是一件乱糟糟的衬衫,衣领处都是口红,旁边落有的,还有可疑的纸巾,上面看起来,也是红彤彤的一片,应该是用来擦口红的。
可这个纸巾要擦,又是擦哪儿呢?
衬衫。。。。。。口红。。。。。。纸巾。。。。。。
季明珠看着地上的东西,大脑登时当机了。
种种的片段细碎化地串联在一起,最终的最终,拼接成一个还能够理解的片段。
画面里,她坐在江寂的大腿上,各种风情万种地扭动,都不带停歇的。
最后的最后,是她捧着江寂的脸,径自埋了下去。
等等。
埋了下去。
埋!了!下!去!
她埋下去做什么???
做什么???????
季明珠!你就这么饥渴!
她下意识看向江寂,目光死死地定在他唇边。
所有的记忆霎时回笼。
她好像,大概,也许,强吻了他。
季明珠觉得语言都变得艰涩起来,方才趾高气扬的气势全然不见,“这么说来,我。。。。。。我昨晚占你便宜了?”
“嗯。”江寂淡定自如地回应,点了点头。
季·恨不得埋沙漠·骆驼·明珠沉默了。
这种事说来尴尬,还不如当作过往云烟,扯着散了最好,但她偏偏还扯着要去问细节。
别人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是坑“鸡”不成自跳坑。
在死亡一般的寂静中,季明珠率先打破僵局,缓缓开口,努力为自己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