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厉始终面带微笑,一副泰山压顶不改色的神情。祥叔仍旧是一身中山装,安静的站在颜厉身后,时不时的为其递上烟灰缸。
“汉儒啊!我们两兄弟,也有十几年的交情了。你我之间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这番未免做的也太过分了吧!”颜厉弹了弹烟灰,淡然道。
“呵呵!过分!你的孩子要是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你还会这么安然的坐着抽烟喝酒,谈笑风生?”宋汉儒眼神一凝,顿时爆发出一道凶光。
“你看!你看!多少年了,怎么还是年青时候的老样子,火爆脾气!小辈们打架,有输有赢是常有的事情,咱们做长辈的就别掺和了!再说了,你也犯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这么多人一下堵到我家门口,吓得我们家巧儿都不敢出来。”颜厉的语气明显是在责怪对方,不过脸上仍是挂着笑容。
“是吗?你也好意思教训我长辈别掺和小辈的事情。你颜厉可是为了你的宝贝女儿,得罪了那家人!”宋汉儒冷笑一声。
颜厉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不悦,顿了顿继续说道:“那件事性质不一样!”
“行!我不和你扯这么多的废话!我今天来只有一个目的,找你要人。你宝贝女儿的贴身保镖,秦俊!把他交给我,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不然。。。。。。哼!”宋汉儒语气冰冷。
站在门外偷听的秦俊,将屋里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对于燕京四大家族的实力,他的确有所耳闻,不过他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即便是对方来历不凡,只要是敢动他身边的人,天王老子他都照样先揍了再说。
屋里的谈话很快沉静下来,气氛也僵硬了很多。
秦俊站在外面,冷冷一笑,他很好奇,颜厉接下来要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沉默了几分钟,颜厉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然后睁开眼,慢吞吞的说道:“这样吧。汉儒,我是个商人。商人衡量事物的标准是金钱。这件事,我希望到此为止,秦俊这个人我颜厉保了。不过,我也不会让你难做,你家公子的汤药费,算我的,多少钱可以让你满意,你尽管开口。”
秦俊笑着摇了摇头,都说商人老奸巨猾,果不其然。不过他也不得不佩服,颜厉这一手做得高明,既能保住他秦俊,也不会驳了对方的面子。
“呵!真是稀奇了。这个秦俊,到底是何许人物,居然能得到你的如此力保?”宋汉儒声音变得阴沉起来。
“五百万?”颜厉不再多说,抽了口雪茄,吐出一个数字。
宋汉儒冷笑不语。
“一千万?”颜厉继续增加数值。
宋汉儒仍然只是冷笑,不吭声。
“两千万?”颜厉眯着眼,眼中明显闪出一丝不耐。
“哈哈哈!”宋汉儒突然大笑两声。
“钱对于你我而言,不过是数值罢了。如果你的宝贝女儿被我的人揍得重伤入院,两千万摆平你吗?”
颜巧是颜厉的软肋,听到对方口出狂言,颜厉再也耐不住保持风度,眼神中闪出一丝凌厉的光芒。其身后的祥叔更是怒目而视,全身紧绷,做出攻击的姿态。
宋汉儒双眼亦是凶光毕露。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片刻之后,颜厉重新恢复了淡然的表情,抽了口雪茄,闭着眼,享受了一会烟草的醇厚味道,表情冷淡的说道:“我颜某虽然只是个商人,但是我也有做人的原则。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刚才的话,希望宋先生,能够再考虑考虑!”
颜厉的话很明显了,秦俊这个人,他保定了。就看你宋汉儒如何取舍。
这番话传进秦俊耳中,不由得化作一股暖意。秦俊和颜家因此又亲近了几分。
“颜厉!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四大家族,你已经得罪了一个,莫非连宋家,你也要得罪?”宋汉儒唰的一下站起身来,带着威胁的语气。
“一码归一码,我的事情不用劳烦你操心。还有,宋老爷子还健在,现在的宋家也轮不到你宋汉儒说了算吧?”颜厉沉声道,脸色并不好看。
“你。。。。。。!颜厉,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劝你还是不要做自不量力的事,赶快把人交出来。”宋汉儒恶狠狠的警告道。
四大家族并非浪得虚名,燕京地界也没什么人敢跟四大家族对着干,所以四大家族里的人多是像宋汉儒这种狂妄嚣张之辈。
“是吗?我并不认为是自不量力。而且我的立场已经很清楚,不需要我再重复第二遍吧!”颜厉也站起身,正色的看着对方。
“我宋汉儒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但是你不要以为,我是忌惮你,就算你们颜家有个东南军区的司令官,但是在我宋家面前也不够看。远水救不了近火,我宋汉儒分分钟就能让你完蛋!”宋汉儒大吼了起来。他之所以忌惮颜厉,是因为颜家在华夏国东南军区的司令官,那是颜厉的亲小叔。
相比陆展鸿陆家来说,宋汉儒的确已经很给颜厉面子了。
屋里的谈判即将面临彻底的崩塌。
院子里的两方人马,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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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唇对唇的亲密接触,无疑是恋人之间最简单直接的爱意宣泄方式,电视机里的香艳的画面,令人无限神往。
而此刻,躺在沙发下面,抱在一起的两人,虽然还没接触到对方火热的嘴唇,但是彼此的鼻尖已能互相感觉到那股灼热无比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