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总是忙碌,忙着走亲串友。
上官挽瑜搬离沈家,对谢晚悠的生活影响并不大,少了一种被人明里暗里探视的感觉,她确实舒服了许多,不像之前,不管在什么场合什么时候,只要沈淮景在,就一定能够察觉到上官挽瑜毫不掩饰的目光。
谢晚悠在宁安的好友不多,可是沈淮景的朋友多啊,今天跟这几个见面,明天又是另外几个,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几乎都是这样度过的。
到后来,谢晚悠对沈淮景交朋友的实力有了一定的认知,这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怎么处处都是好友,还有一些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只是这次新年,沈淮景都悄悄带着她见了一面。
谢晚悠自然知道他这么做的意思,心里表示很受用,她愿不愿意接受是一回事,但是起码沈淮景的态度摆出来了,她喜欢这样的用心,被一个人全心全意的护着,是全新的感觉。
换句话说就是,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动了,身为一个颜狗,看了这么久,她都没有看腻沈淮景这张脸,说明沈淮景这张脸确实能打。
谢晚悠在心里暗戳戳的打算,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她想,再等等,再看看,什么都可以快,但是感情这种事情,还是慢慢来的好。
慢一点,再慢一点。
跟着沈淮景在外面跑了几天,初十那天她就不愿意再往外面跑了,懒洋洋地窝在被窝里看书,想用这样颓废的态度,度过这美好的一天。
沈淮景叫了几次都没能把人给叫起来,索性就放弃了,就连一日三餐都亲自端进了房间里,把谢晚悠伺候的不错。
谢晚悠默默竖起大拇指,吃饱喝足之后过河拆桥,把沈淮景给赶了出去。
沈淮景:“……”
他应该也没有做错什么,怎么就被这样对待了?
荣王和戚夫人正是闲的没事做的时候,就看着儿子儿媳妇的小动作,不知道看的有多开心。
沈淮景想不明白其中原因,他虚心求教,求到了母亲戚夫人面前,“母亲,晚悠这是怎么了?”
“你这人……都跟悠儿在一起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女子葵水的事情?”
“不知道。”
沈淮景一个小小年纪就进军营的大男人,又没有接触过,怎么可能会知道这种事情?
戚夫人无奈,如今也没什么管事嬷嬷,虽然有些尴尬,但是为了儿子好,她也只能暂时充当管事嬷嬷的角色,把该说的都跟儿子说一遍。
了解了所谓的葵水和各种心理变化,沈淮景的脖子都红透了,同手同脚地转身离开,越走越快,不出片刻功夫就走出了戚夫人的视线范围。
这反应让戚夫人哭笑不得,躲在角落里暗中观察的荣王这时候才走出来,感慨道:“都是我们做父母的考虑的不够周到,这种事情应该从小就教的,这时候才说,时川不知何时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