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也没什么需要王爷帮忙的了,王爷只需要做一个旁观者就好。”
“是吗?那本王就等着看好了。”
沈淮景表现得越是淡定,恒王就越是心惊肉跳,他就是把整个脑子都用来思考这两件事情之间的关联都想不明白,沈淮景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这是个看景的好地方,沈淮景知道恒王今天会过来,等了许久,也没听到恒王说什么,他也就不再继续浪费时间,起身离开。
恒王对着沈淮景的身影道:“沈公子,本王可否能在这里休息片刻?”
天色晚了,他还不想那么早回去,除非守在他家门口的那几个人都离开,不然,他还是明天再回去吧,这里安安静静的,正是他考虑事情的好地方,再没有比这里更好的了。
沈淮景冷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明天天亮之前,这个地方都是我的,天亮之后就跟我没关系了,王爷别忘了按时离开就好。”
这是花香楼的规矩,花了多少银两,就能在花香楼固定的地方待多长时间,多一刻钟都是不行的,除非你愿意继续拿银子。
整个顶楼除了守在出口的打手之外,再没有一个人过来打扰,自然也没人能看到恒王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
他信誓旦旦的,觉得花香楼一定是沈淮景的地方,所以他不停的试探,一次又一次,想要得出一个结果,可是事实跟他想的不一样,他根本没有得到一个准确的回答,甚至于有用一点儿的消息都没有。
所以,沈淮景跟花香楼究竟是什么关系?
恒王本就乱糟糟的脑子,现在更反应不过来了,他安安静静地坐在位置上,时不时抿一口凉透的茶水,开始回顾福王事件的前后,想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
另外一边,镇国公没能如愿以偿的晕倒,因为沈淮景过去了。
被管事的请进房间里之前,镇国公怎么都没想到,沈淮景居然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这样复杂的,不好找的,人多眼杂的地方!
沈淮景现在可是一个流犯,他怎么敢凭借自己流犯的身份,出现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他是真不怕死啊?!
镇国公震惊了不到一刻钟,沈淮景的话让他迅速回过神来,脸色都白了几分,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沈公子刚才说的话……老夫上了年纪,实在没听清,麻烦沈公子再说一遍。”
“我说,希望镇国公接下来能怂恿太子监国,重审荣王府叛国一案。”
“可是……这根本不可能啊!”
庆帝的疑心病是那样的重,能把人的脑子都给重掉,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把手上的大权放出去。
这是其一,最重要的一点是,皇上刚经历了福王的背叛,正是不信任任何人的时候,镇国公就是十个脑子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