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条承太郎脑中划过花京院永远停留在17岁的剪影。
“有什么问题吗,承太郎先生。”
“不,没有。”空条承太郎错开视线,将涌上心头的古怪的熟悉感按回内心深处,可龙也左耳垂精准排列的三点痣却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呀咧呀咧。
回去调查看看吧。
……
“他们说你的耳垂很性感。”
江户川闷闷不乐地趴在壁炉上,对竹编框内的仙贝与柑橘不屑一顾,他的头歪靠在桌面上,脸颊被杠出一道红痕,望着被格挡在窗花外的鹅毛大雪出神。
他们。
安和咀嚼了一会儿,他不是太高兴。
任何人发现自己精心饲养在玻璃罩中的玫瑰,被污浊的空气拂过时,都会本能地不满,即便他早已做好让它经受风吹雨打,陷入泥淖中的准备。
“谁说的?”
他波澜不惊地开口,任何人都发现不了其中不悦的成分,更别说是江户川乱步。
他只接受过家庭教育,不曾被社会的大染缸侵害,哪怕是私立国中的学生,在江户川乱步的年纪也会屈服于懵懂的渴望,试图从18禁区借出磁带。
安和龙也并不抵触年少者对两性跌跌撞撞的探索,那只是成长道路上必须经过的一座里程碑。
“大谷、八神、志村……”
都是安和班上的学生。
他教书育人的执念太过浓重,军警部门的任务也完成得十分出色,在满足条件后,上级领导不吝于达成安和小小的心愿,每年分配他至警校教两月书。
即便只有短短俩月,受过他指点的学生能力也往往超过同期生一大截,种田开玩笑似的说“他像是灰姑娘的神仙教母”,拥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安和本人也受到军校生的热烈欢迎,渴望出人头地的巴结他,服从于强者的崇拜他,性格温顺的尊敬他,无论是怎样的刺头,经过他的调、教都会变成乖巧的虎斑猫。
毫不夸张地说,年轻人们的狂热程度不啻于pk学院的“心美命”。
过度滋长的喜爱极易变质,尤其是在四处挥洒着青春汗水与男性荷尔蒙的军校……
安和龙也几乎想叹气了。
“他们还说了什么?”
江户川乱步赌气地翻过身子,用屁股尖面对安和,全然遗忘挑起话头的究竟是谁。
不用问安和也能猜到他们的说法,无非就是想嘬嘬、舔一口,泪痣既然能成为人面孔上的性感点之一,成排的耳痣也一样,母亲在世时也其被认为是“妖异”“超越性别的性感”。
与她明艳的长相脱不开关系,可一脉相承的三颗痣,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一般情况下,痣只是黑色素的沉淀,可在我身上,它似乎成为了显性遗传。”
没由来响起安和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嗓音。
“母亲右耳上的痣,哪怕是排列顺序都与它一模一样,听说她的父亲、祖辈都有这一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