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宴这才笑了,他站起身,对颜意伸出手:“跟我来。”
颜意茫然地跟上他。
郁宴那个密室隔壁,竟然也是一个密室,当他打开后,里面东西差点闪瞎颜意眼。
这珠光宝气,过于夸张了。
郁宴说:“都是给你准备。”
颜意:“……”
“你给我送一次,我给你准备一份,就积了这么多了。”郁宴说:“我不知你喜欢什么,就各种东西都备了些。”
确实各种宝物应有尽有,有珠宝黄金,有字画古董,有珍贵药材,还有……还有一整排女装?
颜意:“……”
郁宴拿了一件女裙,那件女裙格外华丽,红裙金线描摹着凤凰,上面缀满颗颗圆润珍珠,“好像没试过这种类型?试试。”
颜意垂死挣扎,“真好看,郁宴你怎么不穿?你穿一定很美。”
不是喜欢穿吗?怎么他来了之后都不见郁宴穿,尽想着给他穿。
郁宴:“我更喜欢看你穿。”
颜意想哭。
换上了这堪比凤袍裙子,他羞耻得不敢抬眼,不知道为什么比第一次穿还要羞耻紧张,他胡乱地找话说:“这些东西都给我?”
声音仔细听有一丝紧张哭腔,眼里和脸上有一抹轻红,在微白脸上引人细品。
睫毛不安地扑闪,上面跳跃光晃人心神。
郁宴忽然靠近他,目光专注而炙热。
穿着女装颜意不敢直视他,只听到他低哑声音,“都给你。”
“什么都给你。”
两人之间空气有些奇怪,温度在升高,暧昧,灼热,粘稠。
和视线一样。
郁宴低头,双眼更靠近地看向他,不知道是在追寻他睫毛上光,还是在靠近他唇。
颜意浑身都烧了起来。
郁宴更靠近时,他终于要启唇说话,嘴巴却张不开了。
郁宴指腹按在他唇上,晕开花瓣一样口脂。
他指腹上温度比他烧起来温度还高,烫得颜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本能地觉得,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危险事,忙错开脸,看向旁边珠宝和字画,“真给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非常破坏气氛话。
他感觉郁宴好像是愣了一下,忍了几分怒气。
更破坏气氛还在后面。
颜意拿了一个布袋子开始装这些东西,像捡垃圾一样,一个个向里塞。
“我只要其中几样就行了,其他给你寄回去做安家资金。”
郁宴:“……”
颜意继续叨叨,用话赶走紧张,“你可别以为在我们家乡生活很简单,不努力你连住房子都买不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什么,在那里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