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常的男人是不可能再要这样不洁的未婚妻的。
贺东霆却很快就给了她答复,“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会要她,一来,我对未婚妻并没有任何感情基础,没有理由接受这样不洁的她。二来,哪怕口中说不在乎,可结婚后,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我,心里肯定有阴影,必然不能有幸福和谐的夫妻生活。”
“也许我说的这些很理智,很让人难以接受,但是这是事实。”贺东霆眼中闪烁着只有在查案时才会有的睿智光芒,一本正经的开口。
“唉,反正这件事也不是发生在你的身上你当然这么说了,我就是为付玲感到不值,虽然她人不怎么好,但是她终究是因为我而受到这样的伤害,我还是不想让她嫁给凌天瑞。”她也不是真正的怜悯付玲,而是她的遭遇让她想到了前世的自己,所以感同身受。
“你别想这么多,这件事情交给我,我会给你办好。”男人当然知道她心中是如何想的,还说这女人铁石心肠,这不,跟他在一起后居然就变得这么心软了。
而男人却不知道的是,简璃只是因为,付玲的遭遇想到了前世的自己,所以才,这么上心。
百善孝为先万恶淫为首,简璃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男人对弱女子肆无忌惮的凌虐侮辱,这就像恶狠狠的的撕开了她心口的伤疤一样难受。
“你想怎么做?”简璃相信她背后的身份并没那么简单,但是这件事情太过棘手,她并不相信他能办好。
“黑曜对付玲上心了,所以这个时候,是黑曜发挥作用开始上场的时候了。”贺东霆老神在在,根本就并不觉得有何困难。
简璃挑眉,“看来你早有预料?”
“先人一步才能把握先机,这是制胜的根本。”男人不以为然的一笑,“现在可以乖乖吃饭了吧?”
她若是不吃饱饱,晚上哪有体力承受他的折腾?
简璃见男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下稍安,便拿起筷子开始安心的吃饭。
饭后依旧是男人抢着洗了碗。
简璃深感疑惑,这男人一旦和女人在一起后,就变得这么勤快了嘛?
之前她没有和他发生亲密关系的时候,让他洗个碗就跟上断头台似的,这变化似乎也太大了吧!
晚上没有工作,俩人早早地上了床,依偎在一起。
“那个,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简璃迟疑了一下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在我之前是处男?”
男人倒是没想到她竟然会问出这个问题,挑高眉梢看着怀中的女人,“我是不是处男你不是很清楚吗?”
“男人又没有落红我怎么知道?”简璃面色一红,随即嘿嘿一笑,“不过我知道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男人是不是处男,不过也不知道这个说法,是不是很准确。”
“哦?”男人邪魅的勾唇,这小女人又打什么歪主意?
“来来来,让我检查一下,看看你是不是。”说完某女就去扯男人的睡袍。
男人有些窘迫地揪住胸口的衣衫,烧红了的耳根,“这个方法一点都不准,别看了。”
现在这个社会一个男人还是处,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不是寡人有疾,就是有特俗癖好。
他内心保守,洁癖严重,所以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但是,这是男子尊严,自然不能让她知道,被她知道后,还不得被她笑话了去?
“你让我看看吧,就一眼,我又不会笑话你,难道以后,你做那种事都关灯,不让人看了?”简璃见男人如此,心中越发好奇了,越是坚定了一定要一睹真相的决心。
“不行,关了灯你想怎么样都行。”男人很坚持,绝对不能让自己出丑。
简璃更强势,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开始扯他胸前的衣服,“你不给我看我偏要看,难道你没听说过屡禁不止这个词?”
“好了,你别扯了,我,我给你看就是了。”男人涨红着一张脸,迟疑的扯开衣衫。
突然之间简璃觉得她的男人真的好单纯,简直纯的要命。
不需要任何的催化剂,俩人相拥在了一起,情事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一场抵死缠绵的欢爱之后,两人皆气喘吁吁的躺在了床上。
她时时瞥过一眼去看他那朦胧的侧影,觉得从头发、前额、鼻子、嘴以至脖子、胸脯,曲线没有一处不恰到好处,蕴蓄着美的意象。
同时他的气息匀调而略带急促地吞吐着,她听到而且嗅到了;一阵轻微的麻麻的感觉周布全身,嗅觉是异常地舒快,可是形容不出那是同什么花或者什么香相似的一种味道。
她陶醉了,于是更贪婪地看他一眼;若不是在朦胧的台灯灯光下,他一定会看出她那一双闪烁的黑眼瞳里燃烧着热情的火。……
女子也再不敢提起“一点红”的事情,就因为这个“一点红”惹的祸,全身都快要散了架似的。
“我终于相信你是处男了,这样子就跟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简璃胸口起伏着喘着气,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说的对,我的确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何况这次可是你先招惹我的。”贺东霆邪魅一笑,伸手体贴地擦去了女人脸上的汗珠,“来,我抱你去泡个澡。”
“还是我歇会儿后自己去吧,你这腿还没好。”简璃不忍心腿脚还在调养的他抱着她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