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清荷来了兴趣。“说说看。”
“他解开了密室之谜!”
看着那两人蹬在一起叽叽喳喳的,柳下溪直摇头。
“柳大哥!”清荷跑到他面前特敬昂特崇拜地看着他。摸他的头:“那门框在梁局粗劣的手工下经过蔡叔大力一踢之下有些松动了
。那天我就注意到门框不牢想到了这种可能性,加上附近的墙白的跟其他地方不一样,门缝里还有些灰尘的残迹到。只是因为死亡时间
不确定也不能肯定是不是这个样子。”
“柳大哥,你说蔡叔被帅轩迷倒为什么不开口呢?”
“这个我知道。”齐宁插话:“中了该被自己保护人的药物,以蔡详那种硬汉子来说,是说不出口的败笔。况且说了也没人相信,
认为他是推脱罪行。一醒来火气才那么大,一脚踢爆了门吧。”
“柳大哥为什么不认为人是梁副局长杀的?”
“他没有那种干脆杀人的锐利。”
“那真凶呢?”
“拘留他二十四小时见真章。”齐宁玩神秘。
郭局是硬汉子。所谓硬汉子的定义是:精神与肉体的承受力都强过常人。
拘留所他并不陌生,他曾经把不少的人送到这里来过。
他静坐在等待。
室内除了他没有第二个呼吸。
没有人来探视也没有人来问案。
他清楚这室内是有摄相镜头的,有人在暗中观察着他在等待他的崩溃。他冷笑,不好意思会让观察都失望的。
时间过得非常慢。他想起希特勒的集中营。那里有考察人类承受力的实验:监牢里单独关着一名犯人只听得到水一滴滴流失,那流
失就如同自己的血液在流失。最后结局就是犯人心竭而死吧?不大记得了,其实年龄越大许多事情记不清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啊。门突然开了,外面有声音道:“对不起郭局抓错人了。梁副局才是真凶,他已经认
罪了。”
所有的崩紧的神经在这一刻得到了放松,太阳真晃眼啊。他把手搭在眉骨上,喧闹的街道有如隔世……有人撞到了他:“你不要紧
吧?”郭局恢复了老好人形象扶住对方,他看到了一双清澈湖水般的眼睛:
不知怎么的他回忆起九月五日被压在心底的事情来。
他在刮胡须,他是军人习惯了用匕首刮胡须。早晚各刮一次胡须是他的习惯。他的老婆放过话:不把胡碴刮干净不准他上床。他们
蛮恩爱的,几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可能是没有子女的原由吧,只有彼此连架也吵不起来。他的老婆也曾怀过,从头胎无意中流掉了后
,身体变成习惯性流产。没有孩子就没孩子吧!他不在意。老姐把她宝贝儿子常放在他这边当成他的半子。说到这个外甥,是他心头之
痛啊。好好的怎么就疯了?他不是没查过可就是什么也没查出来。
心理医生说,他是受到了刺激心理承受力不好,不如就让他疯下去,不然的话清醒过来更为打击。
郭局当然是持否定的,怎么会希望孩子疯下去?有一点点可能恢复都好啊。
“老郭。电话。”老婆在外面叫呢。
“谁啊?”把跟随他无数岁月的军用匕首现在的刮胡工具放进睡衣的口袋里。
“我是帅轩,还记得么?在警局见过,以前您到过映月山庄调查您外甥疯了的事。我见过您几面,不过那时人太害怕不敢跟您说。
现在我在警方的保护下有些事要告诉你。您外甥疯了的前因后果我一清二楚。我听医生说过疯了的人只要找到病因很容易就治好。”
郭局大喜:“好,我马上来。”连衣服也没换,从老婆手里接过车钥匙直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