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渺的雾纱缓缓关合,烛影微晃,朦胧的光下,两个身影紧紧靠在一起。
邬颜的胳膊圈住施傅兴的肩膀,因常年待在书房读书,少年人的皮肤有些苍白,吻在上面,会有明显的痕迹。
看到这幅样子,邬颜轻笑出声,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强。迫良家夫男的坏姐姐。
她在施傅兴耳边吹了一口气,调笑道:“几月不见,夫君的吻技怎么不见长呢?”
闻言,施傅兴脸色羞得涨红,女人半坐在那儿,将他整个人压。在。床。铺上,仿佛抓住唐僧的妖怪,害怕稍不留神,那四个徒儿便会跑来把人给救走。
可是他哪有徒弟,不对,他根本不会跑啊!
恨恨地抬头吻住含笑的唇,施傅兴不愿做那等人来救的唐僧,只想也变成那嚣张的妖怪,不至于每次都被女人牵制,喉。结上下滚动,。。。。。。不知什么时候,少年人身上竟然也有了男人的。性。感。
邬颜察觉到什么,嘴角扬起,故意往后坐了坐。
施傅兴的呼吸瞬间便重了些,眼底藏着黑暗,他宽阔的胸膛不停起伏,里面压抑着属于他自己的节奏。
而后吻的更加激烈了,仿佛要将女人拆之入腹,仔细品尝每一份不同的味道。
邬颜被亲的喘不上气,她只是稍微撩了撩就被这般对待,只能说狼崽也是狼,男人这种生物,半点经不起眺豆。
寒冷的夜,火盆里碳木烧得只剩下银灰,热度在彼此之间蔓延,不经意燃起燎原之势。
邬颜半弯着身子,纤细的腰肢划过月牙儿的弧度,她身上披着的单薄衣衫已经似挂非挂,带着女人香味的衣纱在面前晃荡,施傅兴嫌弃碍事,咬住末梢将其拉到一边。
霎那间误入寂寥院亭,满园春色藏不住,巍峨的雪峰拍打在脸上,硕果仅存。
施傅兴突然觉得口渴。
他沉思,也不知沉思什么,或许是在内心询问圣人,可不可以品尝。
云船轻荡,洋溢着多余的湖水,激起一圈一圈向外跑的波纹。
邬颜忍不住轻轻低尹,她用宽广的心怀,承受着教予少年人的知识。
这是一场细腻而认真的钻研探索,没有人可以阻挡一个学子的学习能力,施傅兴将其做到了极致,甚至于举一反三、推陈出新。
到最后,邬颜昏申都酸了。。
疲惫的身子尚有感觉,意识却已经累得有些模糊,睡过去前,依稀记得施傅兴抬起头,湿润的嘴唇轻轻给了自己一个吻。
第二天,王家的丫鬟在外面敲门。
“施少爷,施娘子,已经巳时,可否需要进去服侍。”
邬颜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头疼得厉害,她昨天被施傅兴弄了好几次,实在太累了,意识渐渐回笼,这才发现自己被人圈抱在怀中。
那人过于瘦弱,胸膛上几乎没有多少肌肉,好在瘦是瘦了点儿,身材匀称,肩膀宽阔,腰。。。。。。邬颜认真想了想,唔,腰细。屁。股。翘,也挺好的。
刚刚醒来的施傅兴:“。。。。。。”
大早上的,又有些蠢蠢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