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点头,南岑转身,把醒酒汤刚放下,身后却忽然有一具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
谢裴扳过她的身子把她抱坐在桌子上,还没等南岑反应过来,就用力碾上了她的唇。
酒精麻痹了他的脑子,他甚至一时顾不上她的感受,就那样狠狠磨着,又亲又咬,似乎要把她拆吃入腹。
“唔……谢裴……”南岑推了推他。
谢裴受到阻力,顿了一下,薄唇向下,还给了她呼吸空气的权利。
“你们今天聊了些什么?”他哑着声问。
南岑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骆明让,扑哧一声笑出来,捧住他的脸,“没聊什么……真的,还没聊两句呢你就来了。”
“怪我打扰你们?”他把她伸到他嘴边的大拇指含进嘴里,眯起微醺的眼轻轻吮吸。
酥麻的感觉一下子就从指尖传到全身,南岑不由自主就打了个颤,涨红了脸。
她一直觉得谢裴是禁欲系的,没想到他也能……这么色情。
南岑摇了摇快不清醒的脑袋,笑,“说什么呢……你吃醋了?”
谢裴抿着唇没说话。
南岑朝两边揪他的脸,“你这吃的哪门子飞醋呀?骆明让哎。”那纯纯就是兄弟情,纯的不能再纯了……不过今天会面过后看来,兄弟情可能也不剩多少了。她有些感慨。
谢裴沉默了会儿。
南岑不知道当初骆明让和他敌对是为了什么,但他知道,所以看到两人单独待在一起时不免有些膈应,但骆明让确实算不上威胁。
他又亲了亲她,不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缠绵又暧昧地点着她的唇,灼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她口鼻间,再由她呼吸时吸入:“我们什么时候领证啊?”
“不是说了等我读完研吗?”南岑有些喘,揽着他脖子的手无意识收紧,抓皱了他后颈处衣服的领口。
怀里的谢裴却突然没有了动作,片刻后,他抽身离开。
南岑习惯了他的温度,他这猛地松开她,她竟然有点突如其来的冷,搓了搓被空调吹的骤起鸡皮疙瘩的胳膊。
谢裴站在两步之外,双手交错放在了衣服下摆。
南岑以为他要换衣服睡觉了,正准备从桌子上跳下来,下一秒谢裴却又扑了过来。南岑一时不察,手向后一撑,打翻了盛着醒酒汤的碗。
“谢裴……唔……”
她一慌,但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就蓦地暗了下来。
谢裴抓着衣服下摆把t恤套头掀起来,但没完全脱下,就松松垮垮挂在肩胛往上一点的位置,衣服掀过来蒙住两人的头就那么吻了下来,比上次更具有侵略性,大拇指从她的嘴角伸进去扣住,南岑甚至没办法完全合拢嘴,就那么被迫将他唇舌间递过来的津液通通咽下了。
谢裴一手扣着她的脖子,一手环住她的脊背支撑着她让她不至于往后倒,因为醉意吻得毫无章法,但最原始的荷尔蒙气息不肖一时就能让人面红耳赤。
他的舌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扫荡——就像一只猛兽,这是独属于他的领地,他在用他的气味标记它。
衣服还套在头上,留给呼吸的空间本来就逼仄,南岑很快就有了窒息感,涨红了脸推他。
“谢……唔……”
谢裴顿了顿,察觉到她的身体开始紧绷,最后咬了一下她的舌尖退开。
重见光明的那一刻,南岑只觉舌根发酸,嘴也发麻。
谢裴套头脱下衣服,随手一丢又靠过来,一把把她扛在肩头就往床边走。
……(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