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脱不了干系。xzhaishu”
杜青云笑笑道:“这么说来我倒是不能伤你了,不过还有一个秘密,你恐怕从来也没听过,我的新月剑下也有失手杀人的时候,那种死相自然很难看,为了不让那种人坏了找的名声,你知道我用什么方法?”
那家伙道:“你会用什么方法?”
杜青云笑笑道:“很简单,我把尸首拖到没人的地方,挖个坑一埋,永远不让人发现,就不会坏了我的名声了,这种人都会归入无故失踪,谁也不会知道是我杀的,因为大家都知道我是绝不在别的情况下杀人的。”
话说得轻松剑却指得凌厉,那家伙这才吓着,一纵而起,欲待逃避,可是杜青云的身形比他快得多,新月剑的寒光轻掠,刺破了他的面罩,冷冰冰的剑身,贴着他的脖子,把他吓得双腿一软,坐在地下,颤着声音道:“杜青云,你是个成了名的人物,怎能如此卑鄙。”
杜青云冷冷地道:“是你们要杀我,我是为了自卫,这能叫卑鄙吗?”
那家伙道:“可是你杀人时有一定方式的。”
杜青云笑笑道:‘这是我自己喜欢玩的花样,谁也没规定一定那个样子杀人吧,何况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故意用一种特定的方式杀人,就可以掩饰过我用别种方式杀的人,比如说我现在一刀砍下你的脑袋,只要旁边没人看见,就算你横尸此地,也没有人会认为是我杀的。”
“可是这儿只有我们两人。”
杜青云笑笑道:“三个,我用特定的方式已经杀了一个,因此你身首异处,也不会有人想到会是我。我留下一具含笑的尸体,证明我对侍卫营的人并非不敢杀。”
“杜……杜爷,我也是奉命差遣,身不由己。”
“胡说,你既是大内带刀的侍卫,就该受荣格格的管辖,她并没有要你们来杀我呀!”
“杜爷,您明鉴,荣格格是我们的头儿不错,可是屠领班并不受她的管辖。”
“是吗?那你们为什么要蒙着面,大可以敞开来,摆明了对付我呀。”
“杜爷,蒙面只是怕给人认了出来,只要没有证据,屠总领班就能扛得起这付担子了。”
“我砍下你的脑袋,也扛得起这个责任,镖师杀死劫盗,是名正言顺的事,我不曾犯任何的罪,你们侍卫营的人只有活着凶,死了就没人为你们出头了,尤其是你们这次干的是见不得光的事儿。”
“杜爷,您行行好,饶了我这条狗吧。”
“要我不杀你也行,说出你的名子来。”
“是,小的叫甘雨棠,侍卫营第三队,属屠领班调遣。”
“屠长虹又属谁管的?”
“名义上要受荣格格节制,不过他另外有福贝子撑腰,荣格格调动不了他的。”
“这次行动是福康安的意思了?”
“是的,福贝子认为您是心腹之患,能除了您最好,至少也得把您赶离京师去。”
“屠长虹上哪儿去了?”
“得到哈元生的通知,追那辆大车去了。”
“除了哈元生之外,你们还有谁潜伏在我这边?”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杜青云轻轻一棵手,摸走他藏在怀里的腰牌,看了一下,冷笑道:“牌子上不是你的真姓名呀?”
那人连忙道:“是……我跟他们掉错了,那是他的牌子。”
说着指指地下的尸体。
杜青云冷笑道:“腰牌是随身携带的,还会有掉错的?”
那人忙道:“是屠领班吩咐的,万一有人被杀,可以避免腰牌被人拿去当证物,失了腰牌人家报说是死人身边取得的,而人却活着,还可以反告对方诬陷!”
杜青云一笑道:“那么你的本名叫甘雨棠,而被杀的才是王庆了!”
“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