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是最安全的藏匿女人的地方,高手名家对那种地方不屑一顾,所以最安全。不要再套口风了,小妖巫快要赶上来啦!”
“我不怕她了,知道她的底细,她再也玩不出什么好把戏,啦!她最好不要追来。”谭姑娘显得信心十足,但也转头回顾。半里外,小妖巫三女正脚下加快。
“你的定力和剑术都不错,大白天在路上她奈何不了你,但你想伤她,成算不多。你想斗斗她?”
“岂仅是想?我要找她算帐呢!”
“好,她的两个同伴,我负责打发,阻止她们插手相助。这小妖巫可恶,真得好好惩罚她。她把你两个大姑娘,藏在那种地方不算错,但利用你们赚钱,就不可原谅了,我还以为她不坏呢?却坏得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真不像话。”
“咦!”谭姑娘突然惊呼。
“你怎么啦?怕了?”柳思扭头笑问。
“你……你怎么知道,她利用我们赚钱?”谭姑娘无畏地注视他的双目,吸住他的眼神。
“哈哈!别忘了我有门路向水怪的弟兄套交情。”柳思大笑,“临淮所发生的大小事故,都瞒不了我。晤!前面小池塘旁的空地足以施展,把小妖巫逼下池塘去洗澡,呵呵!她脸皮厚,大白天也敢光溜溜洗澡,极有看头。”
谭姑娘脸一红,对他说话百无禁忌大感尴尬。
如果这村夫是小眼线柳思,怎敢奢言负责打发小妖巫的两同伴?小妖巫的一个侍女,也配向一个一流高手挑战,而且胜算甚高,柳思只算三流人物而已。
谭姑娘居然不生疑,急走几步跟着他,进入小池塘北面的短草坪,静候小妖巫接近。
柳思走向池边的柳树,搬了几个泥块堆放在脚旁。
月华仙子三女像一阵风,声势汹汹冲入短草坪。
“该死的!我不知道你九华剑园的人,在弄什么玄虚。”月华仙子气势汹汹,真有理直气壮兴师问罪的气势,“假扮赵东主的人,所使用的金片,怀袋中的银票盐引,都是巡缉营走狗的,显然他是八表狂龙的爪牙。他们却在旅店大吵大闹,声称遭劫被人偷走的;而你,却平平安安回到你们的人身边。你说,你们是不是与巡缉营的走狗,订了些什么协议?你得从实招供,假扮赵东主的人是谁?说!”
“我正要找你要口供呢!”谭姑娘撤剑笑吟吟地说:“你这丧尽天良的妖妇,今天你必须为你可恶的罪行付出代价,我要公道,给你一剑!”
谈笑挥剑,按理必定有如儿戏。但她能与八表狂龙多次交手而设居下风,可知对自己的武功充满信心,这随手挥剑的一剑看似平常,其实潜劲内蕴蓄力待发。
月华仙子不知道她的底细,也信手一剑封出。
槽了,一剑没封住,就在双剑交错并没接触的后一刹那,谭姑娘的剑幻化为激光,速度猛然增加了三倍,激光进射长驱直入,爆发的剑气凌厉无匹,直指右胸压力万钧;普通的内家气功,决难抗拒这凌厉无匹的锋刃。
月华仙子敢向巡缉营的高手名宿勒索,当然具有充足的本钱,不是仅凭巫术壮胆,真才实学足以跻身高手之林而绰绰有余。临危不乱,身形乍退乍闪,退闪之间形影依稀,速度惊人,硬从剑尖逸定,仅惊出一身冲汗。
很不妙,谭姑娘的速度似乎更快些,如影附形紧逼进攻,一剑连一剑连续冲刺,像是喷出阵阵流光,以快打快,逼对方无法施展巫术。
失去先机的处境很不妙,只能忙于封架躲闪,失去反击回敬的机会,沦入挨打的危险局面,个性急躁的人,会被逼得急疯气疯,月华仙子总算不急躁,全神贯注躲闪腾挪,八方窜走有惊无险,掏出乎生所学周旋,在谭姑娘狂野的逼攻追逐下,不敢冒险分心施展巫术。
第十七章
旁观的侍女和仆妇,眼看月华仙子屡陷危局,心中大急,倍不自禁拔剑出鞘跃然若动。
只要上去一个人,用虚招佯攻,就足以吸引谭姑娘分心,月华仙子便可乘机扭转危局。
仆妇忍不住了,焦急地迈出一步。
“这是一场公平的拼搏,不许第三人插手加入。”柳思声如洪钟,狠盯着跃然欲动的仆妇,“谁敢不听,逞强出手,保证灰头土脸。”
仆妇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剑向前一伸,脚下轻灵地冲出。
噗一声响,尘埃碎土飞溅,一块泥团在仆妇的右肩外侧爆裂,真的灰头土脸。
仆妇嗯了一声,向下一仆,狂乱地用手拭抹溅及右脸的泥屑,脚下用不上劲爬不起来。
“下一个是你。”柳思向大惊失色的侍女示威,“你要不要来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