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回来的人谁也没说他是怎么受伤的。
张超扫了两眼姜宁,隐约懂了。
东西搬上楼,姜宁跟着进1801,“你把上衣脱了,我检查一下。”
学医才一年,虽然是半桶水,但多少比普通人懂。
霍翊深没拒绝,先把炭炉生上,等屋里暖和起来道,“豆豆,你带可乐出去。”
豆豆懵懂,但胜在听话。
狗子不想走,可铲屎的神情不对,于是低落地离开。
神情尴尬,但霍翊深还是把上衣脱下。
冬天穿得厚,连脱好几件,只剩最后一件保暖衣。
身体坐在板正,连手都不知往哪摆。
姜宁同样有点尴尬,不过还是拉开他肩膀上的衣服,轻轻按着周围的位置,“有感觉骨头疼吗?”
疼是疼,但好像不是骨头,不时有点抽搐,带着酸麻肿胀的感觉。
“软组织挫伤,估计要养段时间。”
幸好穿得厚,否则不骨折才怪。
“我拿点药酒给你按摩,吃消炎药贴膏药会好得快点。”
上次找了不少药,两人都是不缺的。
霍翊深坚持用自己的,姜宁没有勉强,不过他泡的药酒被冻结冰了。
姜宁回家去拿,“我那有小瓶的。”
回到家,从空间端出大玻璃罐,倒了半矿泉水瓶左右。
怕他瞧出端倪,往盆里倒了些热水,等差不多时间将矿泉水瓶扔进去。
“药酒化好了,你把肩膀露出来。”
不穿会冻死,但霍翊深没在女孩子面前光上半身习惯,他换了件无袖健身背心,其他部分包得格外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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