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派出霍翊深他们去找的,应该是比较罕见或天灾模式中几近濒临的草药。
姜宁习惯未雨绸缪,不禁急迫地望向他。
然而,霍翊深沉默了。
他……忘了。
隔行如隔山,中药名字本来就拗口难记,何况有带队的教授,他们只是执行护送任务。
十年时间,连亲妈的面容都模糊了,更何况是不常见的草药。
“名字记不得,但见到的话应该还能记起。”
姜宁能说什么呢?谢谢哈!
算了,顺其自然吧。
她囤了空气过滤器,还有口罩什么,到时吃喝点养肺养肝的,应该能熬过来。
“你那时染病了吗?”
霍翊深点头,“我身体比较好,后面才感染的,熬了两个月就等到了药。”
姜宁后脊梁发寒,“吐肺渣子吗?”
怕吓到她,霍翊深想了下,“没有。”
……
预感没错,极热快要结束,气温一天天下降。
降到45度时,姜宁终于结束酷刑,再次感受到永恒的爱。
豆豆跟狗子同样如此,感觉人都精神了,不再一天到晚汗渍渍的。
安置营迁走了,一部分到农科院底下干活,重新搭棚种植,剩下的人去望湾投入重建计划。
包吃住,虽然住的是临时搭建的窝棚,但每个月能领到工资粮跟积分。
吃不饱,工资粮也不多,只能艰难维持,但重建意味着希望,不失为新的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