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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2页)

我跑回宿舍找常大香,她不在。二楼的服务员说常大香上街去做美容。还去问谁?我打定主意,去问安姐。她告诉我,小慧昨夜喝多了酒,因此没回宿舍。今早与彭三一起上街吃早点,估计他们要逛逛商场什么的,你不用担心。

喝多了,和彭三在包厢里呆了一夜。最坏的事情可能已经发生了……什么都别想啦。我跑进洗手间,使劲掐自己的大腿,控制一下情绪,直到感觉疼痛,才平静下来,心里开始恨小慧。

一天没见小慧的影,今天客人又多,从早到晚,我伺候了8桌,实在累得不行。躺下便睡着,不知什么时候,烟味和酒味混在一起的气味灌满我的被窝,我被碰醒,小慧躺在身边。我气恼地说:包厢里多好,沙发当床够舒坦!

小慧一下抱住我,这一次没有什么硬东西硌我,她穿着宽松的睡衣,也没戴乳罩,我极力推开她,但没有成功。

小慧告诉我她谈恋爱了,那个白马王子叫彭三。她说彭三是个体老板,经营苹果酒店挺好,哪儿也不去,在这儿干。小慧劝了我一些时候,说了许多我去桑拿洗浴中心的好处,譬如活儿不累,挣钱多,加之她和老板彭三的关系,可特别关照我。为不太伤她的心,我说让她先去,我以后再说。

我们又谈了一些女孩隐私方面的事,她讲着讲着,问我有没有卫生巾,我说卫生巾刚用完,卫生纸还有,我疑惑:刚走几天,怎么又来啦?

小慧说:我们做了那事,挺疼的。

什么?你做了那事?我听她与彭三做那事,不啻听见传染病要在本市爆发,大为震惊。但小慧并没一点害羞、害臊,说得平静,很是幸福,并把许多细节说出来,连一夜做了五次都说啦。最后她说不知哪儿碰破了,流血呢。我说还是去医院看妇科,别落下什么病。小慧很有把握地说,我读过这方面的书,也许是我太紧张,痉挛啦,彭三又太猛烈,书上说这属正常现象,休息一下就好啦,用不着打针吃药便可自愈。

小慧很动情地说她在青苹果酒店这是最后一个晚上,激动得睡不着觉。并说一晃从家出来几个月,真有点儿想家,想爸爸、妈妈和小弟。

小慧有个十分可爱的小弟弟,我俩都很喜欢他。我们一直唠嗑儿到天亮。

张国华点燃一支烟到阳台上去吸,目光望向城市的井东,楼群给夕阳淹没,有的建筑物镀上一层红色,充满神秘的色彩,有的建筑物因这一层红色显得十分不真实,变形扭曲如同倒映在水中的影像。

那一刻,刑警支队长尚未完全从九花的日子里走出来,他的心给一种颜色涂抹,迷惘和无奈。九花说新来的莎莎是四川女孩,她睡小慧曾睡过的铺位,与她下上床,她们的接触多起来。莎莎是阿坝人,村子很小,母亲死得早,父亲又找了个女人,家很穷,莎莎被赶出家门流浪街头,先到成都当保姆,人家嫌她年龄小不要,开始靠拾荒糊口,常去一个外地施工队承包的住宅楼工地捡些水泥袋子、废钢筋头,认识做饭的一个驼子老头。驼子发现稀脏衣服里的身体正在发育,他经常偷偷塞给莎莎一些馒头和吃的……在一个雨夜,工地没什么人,驼子侵略了莎莎,使她在懵然中告别了处女。而且驼子一辈子没娶女人,弄到手个女人苍蝇见血似的,拼命折磨莎莎,惨叫声被巡警发现,他们觉得可疑:工棚子木板铺上,赤身裸体的女孩应该是读书年龄,而那个驼子至少有50多岁,这肯定不是正常关系。驼子被拘留,莎莎逃出魔爪。向何处去,莎莎在火车站听说东北现在很好混,便漂泊到关外,先在沈阳落脚,在一家叫曼斯菲德的酒吧当小姐,不久便陪客人,小费得了些。不久,莎莎在沈阳市扫黄打非行动中,同嫖客一起被抓获,送进了教养所,出来后,莎莎没有返回四川,坐车继续向北走,来到井东市。

第二部 第四节(3)

哎哟!吸到滤嘴的烟头烧了夹烟的手指,张国华从日记里走回到现实中来,也走出了泥沙俱下的城市河流。

彭三,是被害人小慧结识的男人,九花因乡姐妹的友谊,对他给予特别关注,引起刑警的注意。他在很短的时间内占有了一个女孩子的贞洁,说明他是一个猎艳的高手。

“我这是在青苹果的最后一个晚上。”小慧对九花说。

小慧搬出青苹果酒店,显然是去彭三那里。往下他们的关系怎样发展呢?张国华假设出几种结局,但从小慧给杀死在青苹果酒店的最后结果看,他们的关系后来断了,是怎样断的,因什么断的,断了与命案有无关系?

“后面的日记会给出答案。”张国华深信不疑。

九花的日记,刑警当一篇文学作品来读,真实而亲切。山沟女孩的文学才气充分体现在字里行间。假若不是为破案读日记,刑警可换一种心情,对涌进城市、至今尚未完全融入城市的山沟女孩子给予更多的同情和关注。破案则不同了,冷峻而理性,盯住一个个陌生面孔,一个个可疑人……总之,彭三不是作为故事人物出现的,他是已读日记中与命案联系最密切的人物,刑警要在下面的阅读中,特别注意他。

李帅没回来,还有一些时间,张国华重新回到房间,接着读九花的日记——

第二部 第五节(1)

×月×日

一楼要改做活鱼火锅城,因装修一楼暂时停业,全体服务小姐到二楼去。为不影响酒店的生意,在楼外临时搭建了登楼铁台阶,客人可直上二楼,故此,二楼照常营业。

一楼的服务小姐不能安排到二楼去,原二楼每个包厢都有人,又不好一个包厢指派两个小姐负责。因此,原一楼服务小姐包括我在内,候在宿舍里备用,(通常是客人要小姐,本店小姐不够用就外叫。安姐手里有一批店外小姐的手机号码,这些小姐随唤随到)如果客人多了,随时叫我们上去。

原来大家也说上台什么的,最近“开工”一词流行起来,说使用起来也行。

阳光透进来,小小的一块,这是阴森中的一束光明,我们都喜欢它,尽可能把它撩披到身上。莎莎似乎早有准备,在太阳光没照射进来的前夕,搬把椅子坐在那儿等待,穿着她衣服中最好的一件秃领短袖浅粉花性感一点的衣服。

我也觉得自己这身衣服像是要出门旅行的装扮,除了紧张以外,我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准备——服务小姐所穿的得体服装。

常大香找出些行头扔给我,裸肩露大半块胸脯和肚脐眼的衣服,还有皮质的超短裙,及可透出皮肤的裙袜,她嚷着催我快点穿,老让客人等着不礼貌。

穿上这些衣服,等于重新组装了自己,情愿也好,不情愿也罢,当小姐嘛,着装打扮多半是为了客人,吸引也好、讨好也好,总之要遂客人心愿。啧,啧!常大香伸出二拇指,轻轻抚摸——实际是摩擦我的肩头,怪痒痒的,像有条泥鳅在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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