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魔老祖并未惧怕,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空气中隐约有着一股淡淡的清香,狂魔老祖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挥手间,强大的气波打出,啊!啊!啊!此起彼伏的叫唤声,从近到远,间接式哀嚎声绵延不绝。
一阵疾风扫过,幽长远一身黑夜出现在狂魔老祖的面前,疑惑的看着狂魔老祖,不敢相信的道:“你的伤竟然好了!”
狂魔老祖得意的看着幽长远道:“让你失望了,我的伤不但好了,我的魔功也是大有长进,你现在如果求饶,或许我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幽长远有点不敢置信的道:“不可能,你是在吓唬我吗!我明明看见你被那鲲鹏和紫薇天枢他们联手伤的极重,没有个百八十年的闭关修炼养伤,是很难痊愈的,狂魔老祖你莫要框我。”
狂老祖一甩衣袍,将一只手背在身后,嘲讽的道:“哼!幽长远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偷嫂欺兄,让世人所不耻的奸佞小人罢了,我有必要框你吗!”
幽长远气坏了,愤怒的道:“狂魔老祖,你莫要欺人太甚,你又是一个什么东西,不要说你大哥的死和你没一点关系,你可是是三界之中,坏的不能再坏的大魔头,你有什么脸骂我,我们两个充其量也不过是半斤八两,你在那装什么好人。”
狂魔老祖不以为然的冷哼;“哼!幽长远你知道我们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我是坏人,我从来不加掩饰,我坏的坦坦荡荡,坏的人尽皆知,坏的无所畏惧,不像你藏头露尾,坏的已经是不能再坏了,还非得强装什么好人,当什么正人君子,你是那种让人看着就恶心的坏人,我是让人看见就害怕的坏人,你和老夫没有可比性。”
这话说的伤害性不大,但是侮辱性极强,幽长远吃不住劲了,愤怒的对狂魔老祖道:“狂魔老祖你莫要欺人太甚,你莫要忘了,你的儿子孙子还有侄儿都在我的手上,我一个不高兴,就能将他们碎尸万段,让他们魂飞湮灭,万劫不复。”
狂魔老祖愤怒的道:“你试试,我会让你整个幽灵一族来陪葬。”
幽长远眯着眼睛,打量着狂魔老祖,思索着胜算有多大,狂魔老祖真不是好惹的人物,毕竟他从外表来看,狂魔老祖真的不像是身受重伤的样子,更何况这老家伙要是真的深受重伤的话,也不会冒险前来,可是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治好自己的伤的,自己明明是看见他被伤的极重的,莫非他真的的来框自己的。
幽长远的思绪百转千回,不敢贸然出手。
狂魔老祖不屑的看着幽长远,一伸手宝剑已经握在手中。
幽长远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直觉告诉自己赶紧逃,可是脚下跟生了根一样,身为男子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他逃。
幽长远豁出去了,一伸手,一条黝黑的长鞭,出现在手中,不容分说,抢占先机,直接奔着狂魔老祖攻来。
两人眨眼间战在一处,幽长远大惊失色,这个狂魔老祖果然不但伤势痊愈了,魔功还大有精进了,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暗暗责怪自己逞强。
狂魔老祖很是得意,实力上的完全碾压,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巅峰时刻,手中的宝剑如同游龙惊凤,一团黑气将两人包裹在其中,
底下的幽灵一族都傻了,也看不清楚谁胜谁负,幽灵族长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在不停的思考,要是幽长远败了自己该怎么脱身。
还没等幽灵族长理清思绪,就听见空中砰的一声巨响,光芒万丈,幽长远弧线下坠推倒了几棵大树,双脚将地面划出一个长长的大坑,才勉强站住。
狂魔老祖站在半空之中,宝剑背在身后,气定神闲的看着幽长远。
幽长远压下口中咸的腥咸,有些胆怯的看着狂魔老祖。
狂魔老祖手中的长剑背在身后,淡定的看着幽长远,语气不善的道:“幽长远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我的儿孙们给放了,我会既往不咎,否则的话你应该知道老夫的手段。”
幽长远眯着眼睛,不停的在心中盘算,自己认识狂魔老祖不是一年两年了,自然了解这个大魔头的手段,眼下自己身受重伤,根本无力再与其一战,而且以这个大魔头的秉性,把他给逼急了,整个幽灵一族恐怕都要覆灭,自己可以不在乎幽灵一族的死活,但是自己的儿孙,怎么能惨死在这个大魔头的手中,留的青山在,不怕灭柴烧,思及此处,幽长远放低姿态道:“狂魔老祖你又何必动气呢!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我这就带你去见他们,我一直都奉他们为上宾的。”
狂魔老祖最佩服的,就是幽长远这种为了活命死不要脸的精神,也不与其纠缠,缓和了语气道:“好,那你现在就带我去见他们。”
隐藏在暗处的幽灵族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看着刚才还剑拔弩张拼命的两人,现在竟是结伴前行,仿佛是多年的好友一般。
幽灵族长小心的闪身而出,默默的跟在两人的身后。
狂魔老祖斜眼瞥了一眼幽灵族长,装作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