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将军你这样执法严厉的气魄和不惧。”
陈到脸上微红,赶紧又扶又拜,说道:“末将也只是遵法行事,这样才能让士兵威服。若是如大人所言,却是不能说大人你缺乏什么了,重要的是,大人你必须保持局面稳定,所以说大人有时候做起事来不免要瞻前顾后,这却不能怪大人你了。”
刘备叹道:“还是叔至你了解我。”
顿了顿,又说,“既然说到执法这事上,我却要拜托叔至你一件事,却不知道叔至你怎么想?”
陈到拱手道:“大人有任何想法尽管直说出来,命令属下就是了,属下甘愿效劳。”
刘备点了点头,说道:“我欲设置督军一职,劳烦将军你来做这执法刺jian的事。以后凡是三军将士,任何人犯法都由将军你来处理,将军意下如何?”
陈到微微一愣,说道:“若是说到执法一事,我愿为大人你把那些不守法不遵纪的人统统抓出来,让他们以后不敢不按照大人你的法度行事。”
刘备哈哈一笑,用手扶着他的肩膀,说道:“这样一来,我也就放心了,终于把这颗大石放下了。”
陈到正要开口,那边一阵扰嚷,接着一名将吏跑来说道:“禀大人,刚才在营外捉到一个jian细!”
第二百十:白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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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白毦兵
刘备叫将jian细带过来。正怪是什么人白天胆敢闯我大营,看到的却是廖化。
廖化被人押着,很不耐烦的向两边呵斥着,大声道:“我自会走,不用你们来推!”转眼见到刘备,道了声大人,赶紧跪了下来。
刘备咦的一声,见他脸色惨白,浑身血迹,也猜出生什么事了。
刘备假装吃惊道:“元俭,你不是刚刚回城去了么,怎么又回来啦?”然后连连对两边属下道,“还不将他绳索解了?”
两边哪敢不从命,上前解了绳索。刘备又让他们自去忙去了。
陈到旁边问道:“大人,这位是?”
刘备笑道:“这位是襄阳廖元俭。”然后向廖化介绍陈到。两人各自见过。
廖化道:“大人有所不知。我先前告别大人,回到谯县城中,来见郭贡那厮。却没料到,我两言未出,他就骂我三句。道已看到我从刘大人营中出来,如何还敢来我城中?只说我是jian细,就要杀我。我无可奈何,只得愤愤离去。我越想越不痛快,想出城去,自过逍遥生活。
可没想到,郭贡那厮等我没走几步,便即后悔,又差人来捉了。只是我那时尚在路上,听到家中被烧,便也不敢回去了。yù要出城,又被城门守兵阻拦。我大气之下,去他鸟的,把这些鸟人全杀了,然后闯出城来。
只是我出城后两眼mí茫,不知何往。想到大人,便一径走来,不想被营外士兵当做jian细捉了来。只是先前我离去的时候,这大营旁边好像还没有驻扎这些士兵,如何没去多久就多了这么多的士兵?而且这些士兵一个个彪悍非常,身手倒是不错。”
刘备与陈到相视而笑,告诉了大概。廖化又说到请求刘备收留的事,刘备当然一个答应。也怕廖化饿了,便即叫上了酒饭。廖化在帐中吃得爽快,这且不说。刘备从廖化处出来,又同陈到说:“现在再去将军营中,想他们这时也应该是酒足饭饱了。”
陈到道:“这还要多谢大人赐酒赐饭。”
刘备笑了笑,同他再次步入帐外大营。陈到约束士卒,将五千士兵在场外排开。两千头贯白色牦牛尾巴的士兵站在前面,三千鲜甲士兵站在后面。五千人手中长枪撑地指天,当真看来威武赫赫。
刘备登上旁边一座高台,往下一看,只见五千人纵横排开,已经看不清甲的眼睛,乙的鼻子,只看到一座山堆在眼前,巍峨挺拔。
刘备心里甚是高兴,哈哈大笑。
陈到又叫把队形摆开,一连变了几个阵势。鼓点稍歇,陈到走上前来,拱手道:“请大人检阅部伍!”
刘备下了高台,陈到牵来一匹大马。刘备跨上马匹,啪了啪马头,对这马甚是爱惜,心里在说:“你若是燕云,那该多好啊。”刘备检视两遍,来到高台之下,着实夸奖了陈到,又道:“非我说将军,将军能把几个月前还是军纪松散的部伍训练成这个样子,实在不简单,也难得鲁司马夸将军有周亚夫之风。”
陈到拱手,道:“多谢大人廖赞。既然大人当初jiao给我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而且大人你也比较满意。如此,不知我什么时候可以卸下肩头这份重担,去营中担任这督军之职?”
刘备笑了笑,说道:“你以为就这样你就可以完事了吗?你知不知道,我jiao给你的可是丹阳兵加我原来的一部分从老家带来的老兵,他们可以说是我刘备的精锐部队。现在他们眼看都已经渐渐成才了,就如一个嗜赌如命的人一样,刚刚戒了瘾,不去赌了。可因为你又不再去管他了,放任他了。那样做,跟半途而废又有什么区别?”
陈到微微一愣,对刘备后面那句话一时没有琢磨透。
刘备啪了啪的肩膀,笑道:“所以,这个重任还要jiao给你,这个部队你还要一直带着,你别想推脱责任。”
陈到拱手道:“既然大人有命令,末将不敢不从。”
刘备又道:“不过,鲁司马曾经跟我说过,你这部队当中丹阳兵太过了,不好。所以建议我将这部队中的一部分chou调到别的部队去,我想他这话说的很有道理。”
然后将去年鲁肃从东城来这之前,曾去过他的营中,听到丹阳兵在背后的抱怨跟他说了。陈到低头道:“这一点我倒是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