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号码没几个知道。
林跃回过去,那边接得倒挺快。
“喂,小林是吧,你可算接电话了!”
林跃愣了下,“你是……”
“我是医院那个金牌护工!”
林跃想起来了,问:“有事?”
“我不干了,跟你说一声。”
“啊?”林跃总算反应过来,“为什么不干了?”
“哎哟我跟你讲,我当了十几年看护了,愣是没见过他那么轴的人!身子不让我碰,衣服不让我洗,我说扶他去上厕所他也不行,你说这事还怎么干?没法干!”
那边似乎激起了倾诉欲,在电话里冲林跃发了一顿牢骚。
林跃皱眉,问:“现在那边有谁在?”
“没人!”
“没人?”
“对,他一个人,他说自己没问题!”
“……”
电话挂断之后林跃整个脑壳疼。
她知道魏知南轴,但没想到能轴成这样!
算了,关她屁事!
林跃试图说服自己,不要管不要想,明天下午直接飞邺城,从此两不相欠各自安好。
可是她在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跟挺尸一样,压根毫无睡意。
烦死了!
为什么她要遇到这个男人!
林跃气鼓鼓地从床上爬起来,重新换衣服,收拾行李,退房,再裹得严严实实地折腾去医院。
那会儿也才八点多,踩着探视的最后一点时间混进去。
魏知南住的病房在国际部,就几个房间,空间其实很私密。
她绕过护士台过去,推开门,外面亮着灯,但内间灯光却被调得很暗。
林跃进去发现床上并没人,刚想喊,听到内卫传来“砰”的一声。
她赶紧冲进去。
“怎么了?”
魏知南撑着池台,脸色蜡白,但转过来看到林跃的时候眼神又瞬间放沉。
“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