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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上来,才发现被骂了。不好意思,因为一直在等出版出来才能贴结局,所以觉得没什么可为,干脆一直没登陆。我之前在文案中解释过,后来因一些言词不当把文案删掉,倒忘了重新写个启事。
现在书快要出版了,那么两周后就可以看到结局。当然,如果大家觉得太慢,也可以先贴第二部,但是情节毕竟是连贯的,所以不免受影响,这就看大家的意思了。
夜袭
近晚的时候,那边又收兵了,大家各自回家,好像下班一样。我不愿骑马坐轿,想自己在城里巡视一二,顺便理理思路,结果在我家附近遇到了高玉枢。
高玉枢这个千伶百俐的人,平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哪一次不是远远就看到我,先跟我寒暄,这次可好,一直低着头走路,好像心事重重,一直到我叫他,才突然抬起头,吓了一跳的样子,好不容易才挤出笑容说:“父……父亲大人……”
“琳西何以在此徘徊?”
“恰巧路过,恰巧路过。”他打着哈哈。
此时此刻,我本没力气再管闲事,就要放他过去。也是福至心灵,突然间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
梁王要造反,收买朝臣宦官们,难道只收买了王福桂同公主?
会不会单薄了些呢?如果是我,我难道只收买两个就觉得十拿九稳?
如果我要收买,我会挑谁下手?
眼前的高玉枢趋炎附势,贪财好利,寡廉鲜耻,要说收买,最好收买的大概就是他了吧?
随便恐吓一番,再许以重金高位,效果会如何呢?
这么一想,我停了下来,回头向高玉枢看去,他被我看得发毛,有点心神不宁。
我才缓缓开口:“琳西,你没什么话同我说吗?”
他似乎吓了一跳,勉强说:“父亲大人所指为何?”
我想了想,说:“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赌局都在政治上,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果,要预测出谁输谁赢,开大开小,实非易事。琳西,你既然人都来了,也算是天意,何不遵从天意行事?”
他老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说:“父亲……大人……”
我又说:“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决不会说出去,琳西,你可不是不懂形势的人啊。”
高玉枢脸色变了又变,左右前后看了一眼,发现没人,膝盖一曲,往我面前“扑通”一跪,声泪俱下说:“父亲大人救我。”
我配合他也四顾一番,压低声音说:“你且起来,府里说话。”
我把高玉枢领到我的水榭的书房里,屏退下人,对高玉枢说:“此处无人,说吧。”
高玉枢又来一遍推金山,倒玉柱,跪在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父亲大人,孩儿该死啊,幸好还不曾酿成大错。”
在我的循循善诱下,他终于交代说梁王早在两三年前就和他有所接触,抓住他一个把柄逼他入伙,他终日“惴惴不安,以泪洗面”,怀着巨大的良心谴责和压力,尽量只替梁王收集了一些“无关紧要,众所皆知”的朝中秘闻。
想不到梁王居然起兵,他原本只以为梁王要坐大势力,现在自己居然成了反贼的同伙,要与敬爱的精神支柱他父亲大人我分属两大阵营,实在是难以忍受的一件事,于是更加寝食难安。
直到今天,他收到密函,要他想办法去骗或者偷罗蔚的兵符,和李忠峰李忠禹一起,打开南门,让梁王夜袭。
高玉枢说他觉得这等叛国欺君之事,实在不可为之,心中万分痛苦踌躇,想找我自首,又害怕先前的事情暴露,所以才再三徘徊。
李忠峰李忠禹何许人也?这个我也要反映一下,其实就是李闵国的两个宝贝儿子,我一向称之为李大李二的。
我暗暗点了点头,看来高玉枢原本只想观风,如果梁王得胜,他就能保住身家性命,如果梁王不胜,他接着做他的刑部,关键在于梁王这次派给他的任务太重了,高玉枢素来风格偏于胆小谨慎,叫他去盗兵符,以为他是007吗?
梁王要夜袭,此事非同小可啊,我连忙疾声问:“约在几点?”
“二,不,三更天……”
还来得及。
“好,此事若能妥善解决,琳西不但无过而且有功,倘若有人问起,就说当时我授意你虚与委蛇,潜伏进去的。”我安慰他。
高玉枢苦笑说:“孩儿不敢求什么功,只要能保住妻小性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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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
事关重大,耽误不得,我立刻派人去叫罗蔚。罗蔚刚打完一天仗,风尘仆仆,一脸疲倦,但一听此事,立刻整个人跳起来,精神奕奕:“立刻去把那两个小兔崽子抓起来!”
“且慢,此事须谨慎行事,否则证据不足,却激怒了李大人,他手握两万御林军,别到时咱们先内讧起来。”
何况李闵国到底叛了没有也不清楚,当然,按照道理作为外戚,是最没道理和梁王合作的。那两个家伙,说不定是因为之前的事对我含恨在心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