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这样,贺放精光闪过,可是为自己的机智分析多了几分肯定。
这越是得不到的,贺放越是想要追到手里,自信没人能逃脱他的手心。
……
“诶,孟瑜,孟公子!”
孟瑜快走到了院落里,可是松了一口气,却恍惚发现可是有人在唤这自己的名字,一下又绷起精神。
孟瑜僵直着身子转过身,发现却是一个没有见过的人,难道是贺放派来的小厮。
“孟公子好,我是季家的人。”
孟瑜闻言,几分警惕道:“是季淮派你来的么,他可是有事?”
“不,我不是、我是季淮远房的兄长,我叫季朗。”
原是季朗打探到了孟瑜的消息,闻着味寻了过来。
上辈子,季朗可是三两下就同这孟瑜打好了交道,孟瑜可是人傻钱多的主,上辈子科考可是中了甲榜前茅。
这一世,季朗盘算着提前与他处好关系,为他将来可以铺好后路,走得轻松几分。
“嗯?满宝的兄长,我还从未听满宝提起过。”
他与满宝从小一起长大,可从来没听过他有哪门子的远方兄长,心里不禁犯了嘀咕。
“是真的,我听闻孟公子颇好棋术,特来讨教。”
季朗上辈子就是因着与他同样的棋术爱好,才一见如故相得甚欢的。
孟瑜此时更是肯定道:“你是寻错了人吧,我棋意不精。”
季朗尴尬道:“啊,是么?抱歉抱歉,打扰了。”
难不成这辈子的孟瑜不好棋术了,怎么自打来了这余州城,怎么事事都不得他的掌控,似乎每个人的轨迹都发生了新的变化。
……
“少爷哇!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扔下我跑了,我遗书都写好了。”
墨砚抱着肚子,面条泪流了老长。
“谁叫你不听话吃那些冷食,等一下,我把药给你熬了。”
孟瑜这一趟的买药经历可谓是百转千回,差点把墨砚的事都忘了。
墨砚抱着肚子可怜兮兮小狗一样守在孟瑜身侧,颇有些自责呦。
跟了少爷这么多年,竟是少爷伺候他的时候不自己伺候少爷的时间还长。
……
幼时。
孟瑜与启蒙的先生学了棋术,被先生夸奖有几分天赋,于是小孩子心思想要与满宝炫耀一下。
小鱼:“满宝,先生教会我下棋啦。你是不是还没学,我教你呀。我们以后可以一起玩。
”
半个时辰后。
季淮实在学不会这复杂的棋局,被小鱼疯狂嘲笑:“先生教了我一遍我就学会了呢,哎呀,满宝真笨呢。”
满宝眯起眼睛,自信反击到:“那我教你个简单的,叫五子棋,看你能不能赢我。”
经过几轮惨败,小鱼学会后又把满宝打得落花流水。
小鱼儿:“五子棋真好玩!”
于是,孟瑜与未来棋术国手的身份愈行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