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湛头痛欲裂,躺在床上眩晕阵阵袭来,他硬撑着坐起来:“唔。”
徐宴湛修长的手指压了压太阳穴,嘴边溢出痛苦的呻吟,他晕晕乎乎的站起来去倒水。
李顺从楼下厨房上来,两只手稳稳当当的端着托盘,站在门口喊了句:“湛哥,醒酒汤好了。”,然后才进去。
徐宴湛家的房子不仅看起来有钱,整个中式的装修看起来更有权。
所有的家具全是红木沉香,上面的浮雕花纹复杂贵气,徐宴湛的屋子里挂着齐白石的真迹画像。
他此时坐在凳子上,骨骼分明的大手按着额头。
“湛哥。”
徐宴湛抬起头,看到是茶,口渴难耐的他端起来一口饮尽。
“你去睡觉吧,今天辛苦你了。”
李顺知道他从宴会上回来心情不好,只能点头出去。
徐宴湛头靠在椅子上,现在鼻息全是浓烈的酒味,渐渐的,醒酒茶发挥作用,他的头没有那么痛。
今天几个好朋友带了女朋友,去国外留学回来以后,他们的举止行为很大胆。
他们直接在宴会上的舌吻,大家都一副见怪不怪,他移开了视线。
多久没见到她了?快两个月了吧。
徐宴湛陷入回忆,第一次见到她时,那双眼睛摄人心魄,直击灵魂。
他现在脑子一片混乱,自己都不知道无意识的想起来她。
“阿楠。”
阿楠好像就坐在他的对面对他浅笑,徐宴湛脸颊的酒窝露出来,他低眉微笑喊了她的名字。
突然很想写一封信给她。
徐宴湛随手抽出一张纸,他迫不及待的拧开钢笔盖。
-阿楠,你最近还好吗?
徐宴湛烦躁的用钢笔涂掉,接着换了一张纸。
酒精又一股脑的冲上头,他面前的东西变成了重影,徐宴湛甩甩头又重新写。
他的面颊越来越绯红,一对漂亮的梨涡绽放在他的嘴角。
阿楠,见字如晤。
快到过年了,张家口那边下雪了吗?你到了冬天还是那样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