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个子老毛子也是如此的野蛮,不过比起前面那个被金刚摔在地上的俄国人谨慎多了,因为这也毕竟见识到了,金刚的力气,与灵活性。
这大个子缓慢的向前滑步,生怕一把给金刚抓到,像第一个人一样活生生的给扔下去,当这大个子滑步到距离金刚一米远的时候,开始小心翼翼的发动试探,先是左脚上前一步,快速的了一记左手直拳,这一拳只不过是大个子的试探攻击,但是这大个子身高臂上还是打在了金刚粗壮的手臂上。这金刚皮糙肉厚的加上这大个子的一圈的确是试探性的,还真就没什么反应。
这大个子并不恋战,打完后,立刻收回左脚,双手护头,前后跳跃着,保持动作的连贯性,企图再次发动进攻。
记得大学的时候何天赐体育课,选的就是拳击,体育老师说过的一句话就是,打拳击就一条。你得装孙子,这话怎么讲,就是打拳击的时候,你一定要保护自己,千万不能将自己的头部暴漏给对方。
眼前着大个子将这一招可是发挥的淋漓尽致,比起第一个老毛子可是聪明了不少,见这金刚吃了一拳后,这大个子有前后左右的在金刚周围滑步,进行试探,也不发动攻击,好像就是在消磨金刚的耐性一样。
金刚此时也是陷入了劣势,因为这大个子身高臂长的,如果他不靠近金刚,金刚这蒙古摔跤根本就用不上啊!金刚只能向着这大个子冲过去,试图抱住这个大个子,但是这个大个子,只是左右躲闪,偶尔试探性的攻击,也不恋战。
突然这年轻人又是左脚上前一大步,对着金刚就是一记左手直拳,这一拳可不是试探性攻击,可是用了五成的力量,尽管金刚用手挡了一下,但还是被这大个子身高臂长的拳头打到了头上,这大个子见金刚已经进入防守姿态,右脚在地上用力一拧,同时肩部发力一记右手摆拳重重的打在金刚的嘴角上。
金刚在强壮也是人啊,这老毛子一记摆拳就将金刚的嘴角打出血来,这拳击讲究的就是连贯性,接下来又是一左手勾拳,这老毛子抓住机会对着金刚就是一套组合拳,一套接着一套,金刚基本上毫不还手之力。
此时台下的每个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都开始为着金刚担心,毕竟这金刚已经连续被打了好几拳了,这样下去,必输无疑啊,这时何天赐刚准备吩咐张来福喊停。
擂台上,金刚被打的血肉模糊,一双粗壮的大手在左右低档这大个子的攻击,这大个子可能是体力有些跟不上了,出拳的速度微微满脸下来,金刚抓住机会,突然双手抱住这大个子的腰部,抬起血肉模糊的脸,用自己的头对着大个子的腹部撞去,双脚盘在他的腿上,加上金刚这两百斤的体重,大个子的重心又高,顿时就将这大个子压倒在擂台上面。
这次金刚可是来了精神,金刚将其压倒在地后,双脚将这大个子的大长腿夹了起来,两只大手牢牢的抓住他的脚踝处。
这时,擂台上面一名俄国工人已经拿起了莫干左轮手枪,枪口正对准了金刚。刚好被这眼疾手快的刘达子发现,这刘达子可是枪不离身,两挺盒子炮枪就挂在腰上,说时迟那时快,刘达子掏枪、瞄准射击,毫无拖拉,一气呵成,枪响,俄国人右手的枪应声落地。
不过此时的大家的注意力可都是集中在擂台上面,只见金刚双手对着大个子的脚踝一拧,只听“嘎巴”一声,估计这大个子后半生是废了,用本山大叔的话,就是基本告别自行车了,是拐还是担架就看他的身体了。
接下来就是这大个子如杀猪一般额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本来这老毛子的皮肤就白,这回看上去毫无血色,那个真的是面白如纸啊!丝毫没有了之前的盛气凌人,在东北的五月份那是“汗流浃背”啊,不过人家可是冷汗,不是热的。
知道这时大家才注意到擂台上惨叫的不止一人,还有一名老毛子捂着右手,一看地上还散落着一把枪,再一看这刘达子的手中还紧紧的握着盒子炮。大家顿时一惊,这多亏了刘达子了,要不然这这金刚今天肯定要吃亏啊!对着刘达子是更加佩服了,这可真是管直(胡子黑话枪法准)啊!
当然此时的英雄不光是金刚一个人,而是两个人,这些平rì里被老毛子欺负惯了的夹皮沟乡勇是大大的出了一口气,大声叫好。
此时的夹皮沟,弥漫这一股火药味,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差枪走火,激化冲突。这时的何天赐无比冷清,吩咐张来福用俄语将自己的话翻译给他们:“上面的俄军,请保持冷静,我们是沙俄远东奉天dúlì师,周围是我们的师长阁下,我们直接听命与第二集团军总司令米斯钦柯将军,请你们放下武器,不要冲动,叫你们的长官出来与我们交谈。”
一名健壮的俄国中年男人走了下来,此人留着浓密的八字胡,微微有些花白,这人正是俄国矿山技师阿塞尔特,正是这个贪婪的俄国人,在这两年在夹皮沟搞走了二十多万两的金子。
这阿塞尔特仍然是盛气凌人,充满了对满洲人的鄙夷,丝毫没有将刚刚被打倒在地的两名俄国人,以及下面的几千人的队伍放在心上,迈着大步走到何天赐神榜,扬起头大喊道:“你们要给我个说法,我们俄罗斯帝国的勇士是不会白白受伤的,”
何天赐听了张来福的翻译后,吩咐一旁的傻狍子将当时马德里道夫准将给自己的任命书拿了出来,何天赐接过这个任命书后,直接往地上一扔,皱起王字抬头纹睁大自己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狠狠的瞪了阿塞尔特一眼。
阿塞尔特被何天赐这一瞪是吓的不得了,真的是有些害怕了,特别是那王字抬头纹,看了之后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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